這時的淩傲風沒有像往常一樣去喝三點三的下午茶,也沒有回家去創作自己的大作,而是來了甘世以的家。
但是這裏一般知到底細的人都不會喜歡來的,因為他的家門外是再正常不過的普通單位,但是進去以後,就你會看到在客廳的牆上掛了一排的人體骨架標本模型,雖說是假的,但好多人第一次都會被嚇到。
你要是問他為什麼有這個嗜好呢,他會跟你說這是職業需要,因為這裏的標本模型是全球各人種的標準體骨架,確實工作起來真的很方便。
淩傲風當然不是被嚇到的人中間的一個,因為他本來就對這些要十分熟悉,要不然怎麼可以畫出不同體態的人呢,所以當之前他第一次來到這裏時,見到這些是喜歡不已。
今天他又來了,當然不是來看骨架,而是來問答案的。
甘世以正在書房看著資料,就聽到了外麵有人按門鈴,開門一看原來是淩傲風,就不禁笑了一下說:“你呀,還真是心急,我都沒有給電話你,你就來了,還好我剛剛搞定了,你先進來坐一下,我拿資料跟你說。”
甘世以讓淩傲風進來後,自己就去了書房,不一會兒出來了,手裏拿著一疊資料,而淩傲風則是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笑著說:“以甘老的能力,這個事情還不是小事一件,隻要你答應我了,那麼我想昨天就已經有答案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新發現沒有?”
甘世以從到了他的身邊把資料遞了過去說:“最初法醫的結論是傷口不是有意造成的,是無意和無指向的,隻是人體有傷肯定就會失血,這個你清楚,我也不多說,但我不知道是凶手的運氣,還是當時的法醫沒有意識到一個位置,你看到一下,就是這個地方,你有沒有留意到這裏的傷口?”
甘世以說完在指著其中的一張相片上的一個部位問。
淩傲風一看,這個傷口和其它沒有什麼區別,從大小的型狀和惡化的程度,所以他有點不解地看向甘世以。
“這個應該是以一個較低的角度來刺向腎髒的!”甘世以歎了口氣說。
淩傲風還是有點不解。
“也就是說這件凶器很有可能是一個彎度很大的物件!使到了她的身體很快就休克了!”甘世以分析說。
“那麼這些又說明了什麼?”淩傲風指了另一份資料問。
“呃,這個很不幸地說,這具屍體被搬運過,從這兩個角度就可以看出來!那應該是在她休克倒地這後的事情,我覺得這純粹就是凶手在示威一樣!可以很肯定地說,這裏就是致命傷!”甘世以回答說。
“要是像以叔你這樣說,那麼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個案子不是一個偶然的案子,受害者是被人有意有預謀地殺害的呢?”淩傲風吸了一口氣,緊慎地問。
甘世以沒有馬上回答,隻是看著他想了一下才說:“不隻是這樣,還有其它的情況!我想會不會在市級的法醫檔案庫裏有什麼資料呢,所以我就去查了,目的是想證實這個案子是不是一起獨立案件,結果是我發現在那段時間還有兩起類似的案子。法醫全部把它們歸為了……隨機的案子,因為沒有指向性,又找不出可疑動機的人,結果就隻能是一個懸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