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和年輕時一模一樣!
席譽芸不禁感歎道。
席律司聽到席母的話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他甚至有一種他聽錯了的幻覺。
等到台下的人沸騰起來的時候,他才真正反應過來,自己沒有聽錯,這一切都是真的!
席母和安蓓沫居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騙了他!還把他當猴子一樣耍,席律司氣急了,當即再也不能忍受,甩下安蓓沫的手之後,憤怒的離開了舞台,直奔停車場。
安蓓沫臉色一變,本來想馬上就跟過去的,但是,席母跟她使了個眼色,她雖然心有不甘,但是還是沒有追出去。
“啊,律司有些害羞,先回去了!請大家吃好喝好,就等著來喝律司和安蓓沫小姐的喜酒吧!”
席母麵不改色的,若有其事的將話撂在那裏,然後從容淡定的離開了舞台。
“好!”眾人才想起來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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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錯在聽到席母的話的時候,他覺得他的頭皮都在發麻,他現在隻知道承歡此時的心裏肯定很難受。
承歡蒙圈的,一臉無辜的看著嶽錯,手指顫抖的指著電視機裏的席母,問道,“小錯,她剛才說什麼?我是不是聽錯了?我最近耳朵有些不好使!”
承歡呆呆的看著嶽錯說道,她感覺,自己現在的大腦裏是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所聽到的那一切,她不想。
“姐,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待會等席律司回來的時候,我們再好好問問他怎麼樣?說不定,和我們所看到的不一樣呢!”
嶽錯走過去,輕輕擁抱著身體不停的在顫抖的承歡,疼惜的說道。
從小,在他的眼裏,姐姐就是一個無所不能的超人姐姐。因為,不管他想吃什麼,想要什麼,她都會想盡辦法給他帶回來。
後來,他的病越來越嚴重,他的醫藥費也越來越貴,貴到他們無力支付。而姐姐一直都在安慰他說,沒有什麼的,這隻是一個小病而已,姐姐會想辦法找到醫藥費治好的。
沒有想到後來,姐姐就為了他的病和席律司隱婚,然後日久生情。然而,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到席母的阻攔……
現在,承歡懷有了身孕,而席律司卻和安蓓沫訂婚了,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嶽錯的心情很複雜。
他甚至在想,要不是他有病,承歡沒有辦法才低聲下氣的去席家要醫藥費的話,承歡和席律司是否就沒有了許多的交集,也不會有現在的悲劇了?
承歡現在這個樣子,嶽錯的心好痛。他的超人姐姐,現在就像個受傷的小孩子一樣,依偎在他的懷裏。
林然在一旁看著承歡麵如死灰的臉,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關心和害怕的表情溢於言表。
她默默的退回了自己的臥室,一個人在那裏坐著發呆。她以為,承歡隻是發生了一些小事情而已,應該沒有什麼大事的。
“小錯,你說,他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承歡輕輕的抽泣道,都沒有大聲喧嘩的力氣了。
嶽錯輕輕的拍著承歡的背,溫柔的說道,“姐,現在,席律司還沒有回來。他或許什麼事都不知道呢,這一切說不定都是席母和安蓓沫自己的決定呢!你看,席律司剛聽席母說要訂婚的時候,就立馬轉身離開了!”
嶽錯怕承歡太過傷心,於是出言安慰道。他也不確定這件事,席律司到底知不知情。
他唯一能確定事就是,如果議論文也之情,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去參加宴會,提高他們席氏的股份的話,他嶽錯,第一個就不放過他。
不管是誰,隻要傷害了他姐姐承歡,他就別想過的好!
嶽錯用力握緊了手裏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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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律司又氣又惱,氣的眼裏能噴出火來。
他就覺得,席母為什麼會突然間想起要給他辦一個生日派對,原來,她打得是這個主意!
沒錯,他是因為喝醉,所以對安蓓沫做了一些不大好的事,可是,他那隻是在他喝醉的情況下,他對安蓓沫隻有愧疚之情而沒有任何一點兒女之情啊!
她為什麼總是要想辦法把他和安蓓沫撮合到一起呢?安蓓沫到底有什麼好,讓她這麼一直不肯接受承歡?
席律司越想越氣,一巴掌打在了牆上。
“席少在那!我們快過去!”一個脖子上掛著個相機的男子率先發現了席律司,指著他大叫道。
“好,好的,快!”
一聽到那個男記者的話,媒體們都一起蜂擁而上,不一會兒就把席律司給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