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不作畫的?”
毫無存在感的胡子男突然來了這樣一句,葉言頓時來了興致,要知道他不作畫也就幾個人知曉,眼前這位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
“甭管我怎麼知道的,你還是專心作畫吧,這個問題暫時無法回答你,記住我的名字叫樸廬就夠了。”
“嘖嘖嘖!不願說就算了,還裝什麼神秘!”葉言吧唧吧唧嘴,還想吊他胃口,他才不吃這一套呢!
因為帶的是上等的墨,需要研墨好久,閑著也是無事,葉言向幾人詢問起樸夢的情況。
主要是他聽到這個胡子哥也姓樸,他覺得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聯係,想從他口中套下話,於是裝作漫不經心的詢問道:
“誒!不是說這裏有前輩在收徒嗎?怎麼連個人影都沒見!”
看葉言還有閑心說這些,樸廬向著他勸說道:
“先把你手中的事做完吧,先別管那麼多,畢竟幾年都沒涉及這一方麵,也不知道你退步了多少。”
“那你可要看好了!”
葉言倒沒反駁,隻是讓樸廬拭目以待,等會兒拿事實說話就行。
………
“小二,上酒!”
葉言剛開始作畫,兩個絡腮胡子就踹門而入,一人袒露著滿是疤痕的胸口,同時右臉上也有一道很深的刀疤。
另一人穿著虎皮製成的上衣,背上還負著一條狼牙棒,再配上他們猙獰的神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為了防止兩人打擾,葉言草草幾筆把畫作完,隨即把原畫遞給了樸廬。
“這就完事了?”樸廬有些驚愕,他還沒觀摩就結束了,給他鬧著玩呢,很是難以置信。
葉言挑了挑眉,很是得意道:
“對啊!那你還想多慢,主要眼前這環境也不適合作畫,我把它印在了腦海裏,準備回去重新作一副。
今天太晚了,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明日再見!想來前輩也不會半夜收徒!”
“等一下,有些事情想給你說。
其實阿遲沒有騙你,她所說的都是真的,前任掌櫃的確拖欠了他們六個月的工錢。
而我們接手這個客棧也有三個月了,這段時間我們可沒見你來過,而這幅畫存在的時間就更久了,好像是兩年前薑黎收拾房間時找到的。
也不怕你笑話,之前我們幾個都是這裏的夥計,後來不忍客棧倒閉,才集資盤下了這家客棧。”
“我說老兄,你怎麼比阿遲還要不靠譜,編的我都快要相信了。”
本來看樸廬留著一撮小胡子,葉言還以為他挺靠譜的,不料這廝也開始忽悠他,就不能好好說話,講驚悚故事呢!
“我說的都是真的,隻不過有其他的原因不能給你挑明。”
“可我的確離開了不到兩個月啊?這你該怎麼說?”
刀疤臉和狼牙棒兩兄弟有些不耐煩,他們都進來這麼久了,還沒有人招待他們,敢這麼輕視他們,這客棧是不是不想開下去了,於是衝著樸廬威脅道:
“大胡子,你和那個小白臉囉嗦什麼呢,還要不要給我們上酒了!小心我哥兩今天砸了你這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