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廬看著阿遲癡迷的表情,揉了揉她的頭發,遞給她了一個手絹,十分寵溺道:
“阿遲,擦擦你的口水,這麼多人看著呢?丟不丟人!”
被樸廬這樣輕撫,阿遲很是享受,不過聽到自己流了口水,臉頰漲得通紅,有些不好意思道:
“我都流口水了嗎?不好意思哈!這位哥哥你怎麼這麼香,能不能讓我咬一口,咦?你怎麼這麼麵熟?”
“傻瓜,他不是前幾天才來過,你當時還想敲詐人家來著。”
見阿遲還在犯傻,樸廬有些看不下去了,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給她解釋道。
突然被敲了一下,阿遲有些接受不了,這實在是太痛了,撓了撓頭道:
“這樣子啊,估計是我前幾天吃的太飽了,把腦子給裝滿了,所以記性不太好!”
看這兩位越來越入戲,配合的天衣無縫,葉言內心恐慌不已,他怕這兩人真上了頭,拿鍋把他給烹了。
尤其是這個阿遲,這貨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看著她那陶醉的表情,葉言不由得後退了幾步,向著兩人提醒道:
“老哥,你們可別嚇我了,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聽到葉言的話,樸廬臉色一正,向著他開口道:
“我們可沒給你鬧著玩,阿遲拿鍋去,今天你可有口福了。
恩我要什麼好呢!這麼瘦的家夥,估計其他地方也沒什麼肉,要不就一條腿吧!”
阿遲則是癡癡的望著葉言,一動也沒有動,直到樸廬輕輕推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有些迷糊道:
“嗯哼?要我幹嘛?跟我搶腿嗎?不行,他整個人都是我的,今天誰都不許動。
怎麼你不願意啊?好像這樣是有些不太好,要不我分你一小口怎麼樣?不能再多了,不行的話我也沒辦法。
啊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樸廬哥哥,要不咱們把他生吃了吧?煮著太費事了,我實在等不及了!”
望著牆上的虎皮衣服,葉言覺得自己命不久矣,今天怕是要長眠於此了,忍不住喃喃自語道:
“老兄黃泉路上別走的太急了,我怕是要來和你作伴了,一定要等著我!”
見葉言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樸廬怕把他給嚇跑了,對阿遲擺擺手道:
“好了好了不玩了,阿遲你去打些酒來,就咱們上個月剛釀那個!”
畫風轉變的太快,阿遲一時間難以出戲,仍對葉言戀戀不舍,因此向樸廬確認道:
“樸哥哥你怎麼改變主意了,是要灌倒了再下鍋嗎?那咱們清蒸還是紅燒?”
葉言本來還有些慶幸自己逃過一劫,原來這兩人真的實在說笑啊,害他白擔心一場。
可聽到阿遲後半句內心一咯噔,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套路可真夠深的,還想不知不覺讓他中招,看來樸廬這廝是個偽君子。
好在阿遲這丫頭夠傻,一下子拆穿了他,葉言突然有些感謝阿遲了,要不是的話他還被蒙在鼓裏呢,不過他得想個辦法離開這裏,實在是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