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言的解釋,南宮靖的眼色不由得黯淡下來,輕輕一歎道:“也就是說百年前的樂曲失傳了,你們這個是根據殘譜回溯的?
那真是可惜了,殘譜都能如此觸動心靈,原曲怕是更妙不可言。”
葉言則是微微搖了搖頭,似是不同意他的觀點:“南宮兄此言差矣,過去雖然很美好,可也沒必要抓住不放,明天或許會更加美好呢!
何況曲子都是人創造出來的,江山代有才人出,現在的不一定就比過去差。”
南宮靖聽此眼前一亮,對著葉言拱了拱手:“葉兄說的也是,是在下著相了。”
見這位這麼給麵子,葉言很是滿意道:“南宮兄不妨點評一下丁組三人,不知你最歡喜哪位?”
聽到葉言的問題後,一陣苦笑出現在了南宮靖的臉上,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南宮靖才回答道:
“你沒講故事時,最喜歡身著戎裝的七七,她給我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讓我覺得她和其他女子不一樣,所以我很是欣賞。
而你講過故事後,我記憶最深的反而是那一裘紅衣的杜鵑,腦海中反複出現的是她的那段舞蹈。
唉!葉兄,為何你這選手都如此優秀,讓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葉言聽此有些得意,不過還是很謙虛道:“這都是她們平時努力訓練的結果,談不上優秀不優秀,不過南宮兄你最中意的到底是哪位呢?”
“安然!”這次南宮靖到沒有過多猶豫,直接吐出了一人的名字。
“啊?我……”葉言真有些目瞪口呆,這波操作他不知該如何評價,已經不能用陳獨秀來形容了,或許這就叫造化鍾神秀。
他聽南宮靖對七七讚不絕口,又對杜鵑的舞蹈念念不忘,以為他會從這兩位中選一位喜歡的,可帶給他的卻是個七百二十度大反轉,這讓他有些始料未及。
講真的,他現在腦子一頭霧水,實在想不通南宮靖是怎麼想的。
看到葉言快要驚掉下巴的模樣,南宮靖開口解釋道:“葉兄不用驚訝,其實這也符合常理。”
“啊呸!你這都快要歪出大齊了,還符合常理,你騙傻子呢?”葉言聽到這裏就忍不住,在心中破口大罵著南宮靖,不過並沒有打斷他,表麵還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剛仔細一想,無論是跟在隨侯後的南月,還是送別時一舞傾城的她,意境都差了點。
我覺得這個故事重點不在前半段,因為從軍離別的事情在各個國家實在太常見了。
將軍百戰死,壯士十年歸,這些都很正常。
可後來南月做出了為夫複仇,絕不苟活的選擇,這才讓整個故事活了起來,著實是畫龍點睛之筆,正因此這個故事才顯得那麼可歌可泣,所以我才選了安然。”
對南宮靖的話葉言有些不可置否,為了讓觀眾更好的投票,他把目光放到了南宮靖身旁的彌仙身上:“彌兄,你有什麼不同意見嗎?”
“南宮兄分析的已經很到位了,我就不多獻醜了,但是我的選擇和她不一樣,我還是忘不了在亭子裏跳舞那個紅衣女人。”
“……”葉言發現自己找到了知己,倘若這裏沒那麼多關心你的話,他會握著彌仙的手,然後感歎一聲知音,我也忘不了那個紅衣女人。
可他的主持人身份限製了這些,倘若他真的這麼做了,估計他又要被觀眾趕下台了,唉!我要這主持人有何用。
在這時一道聲音吸引了葉言的注意力,順著目光望去,是一直劃水的慕容卿。
這位突然蹦出來讓葉言頭疼不已,你一個南燕的皇子,都不知道避嫌的嗎?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而慕容卿並沒有理會這些,自顧自的開口道:“我也想來說兩句,論剛剛的表演我還是更喜歡七七。
她剛才的表現真的是太好了,感覺她把南月這個角色演活了,真的是入木三分,讓人久久不忘。”
聽到慕容卿的話後,葉言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原來他想說他更喜歡的人畜無害的南月,而不是風華絕代或者擊退南燕的她。
這讓葉言有些哭笑不得,都是同一個人,能有什麼區別嗎?不過他也沒什麼好吐槽的,隻是輕輕擺手道:“本色出演,都是基本操作,其他兩個選手也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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