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的那麼多女的下來,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秦釧,封她一個月光女神也不為過。”
“我也忘不了月光下那個舞劍的女人。”
“你們是不是忘了房袖裳,這是三生坊最強的女人,我家袖裳在沒比賽前就出名了,大家了解一下。”
“秦釧也早就在秦淮河出名了,當時無數人想一閱她的麵容,如今可算是如願了果然是名不虛傳。”
“你說起這個我想到了任秀兒,她也太神秘了,我覺得就算不帶著麵紗,也沒有人能認出來她。”
“是呀,真恨不得自己在現場。”
“在現場又如何?”
“那樣我就能親手掀開她神秘的麵紗,說不定她還因此對我死心踏地呢!”
“嗬,你想的可真美,我還想娶那個沐秋垣呢,也不是隻能想想。”
“你們別給我扯那些沒有用的,我出去吃個西瓜,回來後我要看到任秀兒所有的資料,如果沒有我就捶死在座的所有人,記住是所有人。”
“哎呦我去,給你厲害壞了,兄弟們抄家夥給我往死裏揍。”
“你們打我幹嘛?我是友軍啊?”
“打的就是你,剛分明聽到你說喜歡初墨,不喜歡冷卉,你說你是不是欠揍?”
“一群瘋子,喜歡就喜歡唄,還非要強迫別人,一言不合就打人,簡直不要太過分。”
“咦,你想幹嘛?是不是想偷襲我?”
“哪會,剛有個人想打你,我隻是提醒你一下?”
“提醒我需要拿著板磚?”
“嘿嘿,這不是想幫你來著。”
“好一個想幫我,我謝謝你哦!”
“自家兄弟不用客氣,誒,老哥看你後麵,真有人偷襲你?”
“哪兒呢?我怎麼沒看到?”
“這不在你身後呢,狗賊吃我一磚。”
“你竟然沒上當?這…這不可能!”
“早就防著你了,我這個將計就計怎麼樣?”
…………
不同於廣陵城喧嘩聲四起,樸猛所在的秘境則是安靜的可怕,在空氣中回蕩的隻有哐哐當當的打鐵聲。
這一錘錘仿佛砸在葉言身上一番,生生把他吵醒了,睜開眼後看著不遠處正聚精會神打鐵的樸猛,葉言有些欲哭無淚。
想當年他父親就是這樣對他的,那時候他還小,有一次他父親和他陶伯父下棋,就把他放到了火爐旁。
待到兩人下完棋後,才發現火爐已經燃盡了,更讓人啼笑皆非的是小葉言抱著它睡著了,這可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葉小子,醒了就趕緊倒杯水過來,別再哪裏裝睡了。”此時樸猛正累的滿頭大汗,感覺到葉言醒了,向他開口道。
“呲啊……”葉言聽此尷尬一笑,剛想站起身來,卻發現全身一陣疼痛,然後才發現自己的靈海已經完全破碎了。
這讓他感覺一陣天玄地裂,這一覺代價可真大,苦修了將近二十年,做了個夢就沒了。
哦對了,他現在一定是在做夢,哪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一切應該都是假的。
想到這裏他揉了揉模糊的雙眼,繼續躺回到原地,而後閉上了雙眼,仿佛一個睡美人…額不對,優雅的王子。
洞外小雨細如絲,閣內佳人美如畫。
浪子山外樓外樓,天機閣內人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