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都明白,你不用解釋。”聽到這牽強的解釋,葉言隻是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其實他內心是半個字都不信,在他看來這一定是某位樸姓孤寡老人的惡趣味,因為之前熊樂就是這樣,所以他覺得大致就是如此。
看著葉言狡黠的目光,破夢想還是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再次解釋道:“你是不是不相信,可事實就是這樣啊,不信小夢回來你可以問他。”
為了避免再次被投進火爐,葉言覺得還是不要繼續糾結這些了,聽到樸猛的話,他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隨即很是疑惑道:“樸夢她不在這裏?她去哪裏了?”
“什麼樸夢,那可是你師父,你這小子真是大逆不道。”聽到葉言的話,樸夢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個暴栗。
而後才向他回道:“夢丫頭怕你家那位擔心,從我這裏偷走了千麵,頂著你的樣子出去招搖撞騙了。”
葉言吐了吐舌頭,向樸猛表示了一下自己不叫師父的決心,而後他注意到秦未央也消失不見了,這才明白自己忘了什麼。
於是急忙向樸猛詢問道:“我昏迷了有多久?未央她時候出去的?”
樸猛繼續揮舞著自己手中的小錘子,頭也沒抬的回道:“大概也就幾年吧!
額…以外界時間來說也就五六天,秦丫頭大概第二天就走了,小夢是昨天走的,不過走的時候都挺著急的。
唉,現在這年輕人啊,做事都是毛毛躁躁的,就不能向我一樣成熟一點。”
“要都想你一樣,估計整個世界都是昏昏沉沉的,沒有一點朝氣了。”葉言撇撇嘴,心中如是想到。
仔細咀嚼著樸猛的話,葉言心中一慌,總覺得外界肯定出什麼亂子了,於是向樸猛發問道:
“外麵有發生什麼大事嗎?額,我還是自己出去看吧!”
說完這些後葉言覺得自己有些傻,這樸大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有鐵匠鋪,哪會知道這些呢!
樸猛臉色則有些陰晴不定,他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作為一個緊跟潮流的傳奇匠師,他竟然被一個後生看不起了。
想到這裏他有些氣呼呼道:“你是不是以為我不知道?老夫可沒有那麼孤陋寡聞,你舉行的那個比賽我也是略知一二的。
現在沒了你好像快黃了,沒幾個好好練舞的,好像明天就是表演賽吧?今天還出了個大問題。
那個叫蘇顏的小丫頭可不得了,為了贏其他兩家,把拖後腿的都給淘汰了,聽說熊樂他女兒都不能上場。”
“未央就這麼由她胡鬧?”葉言聽此眉頭一皺,本著原則來說,蘇顏這麼做著實不合他的理念。
不過他也沒將蘇顏一棍子打死,畢竟他離開了好幾天,出些狀況也很正常,於是他決定聽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樸猛見此有些意外,他以為葉言會很生氣呢!不想這麼平靜,真是猜不透啊,這複雜的心思都快比得上女人了。
心中雖然思緒萬千,嘴卻沒有停歇下來,繼續向著葉言開口道:
“你家小媳婦天天以淚洗麵,什麼事也不管,把這些都甩給了蘇顏丫頭,也是因為這個小夢不得不出去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