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如此。”聽到如此牽強的解釋,葉言自是不信的,不過別有目的的他並沒有揭穿樸猛,反而裝作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模樣。
“你小子想說什麼直說,別給我玩這些虛的。”樸夢則不吃這一套,很是直接道。
“樸師父,我想跟你學鍛造,不知是否有幸,我……”相處了這麼久,葉言大概也明白了這位的性格,故而也沒有賣關子。
“別介,我可不是你師父,你可不要搞錯了,還有學打鐵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看你可不像是能靜下心的人。”
未等葉言說完,樸猛就打斷了他的話,一點麵子都沒給他留,似乎想這樣勸退葉言。
雖然樸猛拒絕的很是徹底,葉言也並不氣餒,反而很是堅毅道:“沒試過怎麼知道了,師父給我個機會吧!”
看到葉言懇求的模樣,樸猛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隨即心一軟,向他回道:
“我平時打鐵可以在一旁觀看,能學到多少東西就看你自己了,還有不要叫我師父,我和你沒關係。”
“好的師父,謝謝師父了。”聽此葉言有些欣喜所狂,這倔老頭終於讓他撬動了,看來也不是油鹽不進嘛!
…………
在葉言樂不可支的時候,在大齊京城內,一個藍衣女子也迎來了她人生的轉折點,此人正是看完比賽沒多久的九姐。
因為不知道如何選擇,九姐叫來了自己的貼心姐妹柳鬱,希望她能給了建議:
“鬱姐,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去參加二次海選,看了她們的表現,我覺得自己好像不太行。”
看著臉上寫滿糾結的小姐妹,柳鬱覺得自己有必要給她灌輸點心靈雞湯了,隨即向她勸說道: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你要是真想去的話,這些都不是大問題。”
“真的?那我現在就去報名,之後就交給你了。”聽到柳鬱的話,九姐開心的想手舞足蹈,一激動就要出門去報名。
“假的,我哪有那麼大能耐,我的意思是你去玩玩也好,反正也就一輪遊,或許連海選都過不去,用不著想那麼多。”
見九姐這麼認不清現實,柳鬱搖了搖頭,她覺得還是告訴她事實比較好,省的她一直活在夢裏,要不出去多丟她的臉。
“柳鬱,你什麼意思?”本來對自家姐姐還是滿心感激,聽此九姐的心態頓時崩了,姐姐也不叫了,就這麼直呼柳鬱的名字。
“就字麵意思嘍!”柳鬱聳聳肩,她覺得自已說的已經夠清楚了,可九姐還是聽不懂她也沒辦法啊!
“你……”見柳鬱絲毫不給她留麵子,九姐有些小難過,她覺得這小姐姐一定是不喜歡她了,要不哪會這麼無情。
唉,早知道就不和她一塊睡覺了,自從那晚過後,她這個姐姐對她就很是冷淡。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句話不隻是對男人適用,對女人也是如此,就不能讓她輕易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