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位三番兩次的嘲諷,葉言對這大媽的觀感很不好,尤其是這位那聲小毛孩,讓他在心中直接給她判了死刑。
知道你有名,你的確是老前輩,可用不著這麼自以為是吧,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
如今你的時代都已經過去了,還出來和年輕人爭名奪利是不是有點過分了,還這麼恬不知恥,一點都不害臊嗎?
同時他心中對秦未央充滿了怨氣,這位到底是怎麼選人的?為何各種妖魔鬼怪都放進來了?
前有假小子楊子,後有老大媽文君,再接著不知道還有什麼妖豔賤貨,葉言都有些害怕了。
說實話他剛看到這兩人時,以為她們是管後勤的,或者是秦未央新招的廚師。
一個穿的這麼妖豔,臉上滿是胭脂;一個布衣素顏,怎麼也不像是參賽選手。
不過聽到文君的話他知道自己錯了,這過氣老大媽是來找存在感的,估計是想複出了。
其實這兩人中規中矩的還好,葉言倒也無所謂,頂多就是心裏膈應一點,可文大媽這麼倚老賣老,他有些受不了。
看到場內氣氛這麼尷尬,薛青衣站了出來,向著葉言開口道:
“這兩位前輩十幾年前就很出名了,文君前輩是京城人,當時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薛濤前輩就更厲害了,當年是大齊第一才女。”
聽到薛青衣前半句,文君臉上堆滿了笑意,待到她後半句說出口,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京城第一也就比大齊第一差半步,這是她當年一直引以為憾的事,如今被薛青衣提起,她哪會不介意呢!
到底是老前輩,對於情緒把控的很厲害,也就那麼一瞬間,臉上再次堆滿了假笑:
“都是些虛名罷了,如今已是過眼雲煙,不用放在心上,我們兩也是抱著學習的目的來參加比賽的。
不過你這後生倒是厲害,十幾歲就在大齊赫赫有名,連老身都聽過你的大名,就是這幾年不知為何,你的名字聽的少了。”
薛青衣本來對她還蠻尊敬的,聽完她的話後,一丁點的好感都沒了。
還前輩呢,一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就不能說別人比她強了是吧!
不過她一個後輩也不好說什麼,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因此她調整下情緒,很是淡然道:
“前輩謬讚了,我能出名還得感謝你們呢!
小時候我去看了你們好多表演,從你們身上學了不少東西,你們可是我的啟蒙導師。
尤其是薛前輩,我特別喜歡你,你當年突然宣布要隱退我很是遺憾,如今算是了結一番心事了。”
“喜歡穿青衣,就用它做了名字;喜歡薛前輩,方才用它做了姓,原來你這名字是這樣來的啊!”
聽了薛青衣的話,九姐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一樣,很是興奮道。
“兩位前輩能來此我們可真是榮幸,現在我感覺整個未央宮都是蓬蓽生輝的。
不過你們參加比賽實在是有點太屈小才,以你們的實力做個評委也不為過。”
“不用把我們當前輩看,你一視同仁就行,既然來參加比賽了,我們就是普通選手,別搞什麼特殊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