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宣布解散後,眾人都回到房中休息,不一會兒未央宮就陷入了寂靜中。
在眾選手去睡沒多久,一道黑影推開黃字乙號房的屋門,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不遠處的甲號房內。
“誰啊?”大半夜突然有人敲門,薛濤有些慌,隨即她想起了白天葉言綠油油的眼神,心中更是害怕了,聲音很是顫抖道。
“我,文君!”大概是怕別人發現,文君的聲音異常小,要不是薛濤支著耳朵,絕對聽不清楚。
“你來幹嘛?”聽到是自己好姐妹,薛濤趕緊打開門放她進來,而後很是疑惑道。
“我找你有點事,先別急著睡。”看薛濤兩眼朦朧、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文君有些急了,狠狠地掐了她她一下。
“有什麼話就說,你掐我幹嘛?”遭受到如此重傷,薛濤瞬間清醒了,而後很是沒好氣道。
見薛濤似乎生氣了,文君有些慌張,急忙開口道:“今天那小子的態度你也看到了吧,那群乳臭未幹的丫頭叫他一聲老師,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別這麼說,人家好歹做了幾個月的評委,自然是有些傲氣的,再說咱們現在在他手下,自然得按他的規矩行事。”
聽到自己這好姐妹對葉言偏見這麼深,薛濤不由得向她勸說道。
其實薛濤心中也是有氣的,想她當年出名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捧著她,哪用的著這麼低三下四的。
可她退隱了這麼多年,她的傲氣也磨平了不少,畢竟她已經過氣了,得認清現實。
“嗬!有什麼好神氣的,老娘出名的時候,他奶都沒斷呢!”文君家境要比薛濤好很多,雖然她現在沒什麼名氣了。
可自己家世好,長相也還不錯,好多公子哥仍像當年一想追捧她,她仍十分自負。
聽到這姐妹的話,薛濤苦笑一聲,她有些好奇文君這些年怎麼過來的,為何現在如此狂妄。
不過對於京城這唯一的朋友,她還是蠻珍惜得,因此苦口婆心的向她勸說道: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阿文,來之前我就跟你說了忘掉那些虛名,咱們重新開始。
要是還抱著過去不放,也就隻能被淘汰,我聽說之前薛青衣就收到了比賽的邀請,當時她拒絕了,如今還不是屁顛屁顛的來了。”
“他一個毛頭小子,還敢把我淘汰了不成?”
聽到薛濤的話,文君覺得她是在影射自己,要知道她和薛青衣可是有著相同的經曆,想到此她很是生氣道。
見文君還是在這裏自持前輩身份,薛濤有些無奈,都不太想搭理她了,不過為了這脆弱的友情,還是準備在搶救一下。
“你可不是第一個,我有幾個老朋友參加了比賽,有的甚至連海選都過。
我看了之前的比賽,不少選手實力都不錯,有兩個都和我差不多了,咱們可不能掉以輕心。
而且這比賽是不看資曆的,你沒看那小子對咱們的態度,聽了咱們的事跡一點波動都沒有。
剛被薛濤打斷思路後,文君還一直想自己到底忘了什麼,聽到薛濤提起葉言,她頓時想起了自己來時的目的,而後向她提議道:
“一想到這我就來氣,竟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裏,找機會得給他點顏色瞧瞧,你要不要一起?”
看文君這麼頑固不化,薛濤也不委婉的勸說了,很是直接道:“阿文,如果你還是這樣的想法,留給你的隻能是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