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花容要把這重任壓到自己身上,秦釧急忙擺手拒絕道。
見秦釧語氣這麼堅決,花容微微一歎,把目光放到了一旁悠哉看戲的左玉身上。
秦釧和胡媚兒似有所感,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左玉,接著三人對視一笑,似乎達成了什麼共識。
感受到三人怪異的目光,左玉隻覺得渾身難受,而後嘟嘟嘴道:
“為何都看著我,我連自己都顧不住,哪有本事做這個隊長。
要我做隊長也不是不可能,你們給我拿些好吃的來,別說做隊長,就算是揍葉言老師都沒問題。”
“……”三人一陣沉默,碰到這麼個貨色,真是她們的不幸。
唉!這位肯定是沒戲了,聽了她的話,花容都不敢想她做了隊長會怎麼樣,到時候肯定要把她們帶到溝裏去吧!
不過這位排除了,也就隻剩下胡媚兒了,因此花容把目光轉向胡媚兒,想讓她接手這燙手山芋。
說實話胡媚兒真的很想做隊長,從海選一直躺倒現在,她也想帶飛一回。
可她知道自己的能耐,就算是自己都顧不住,更別說撐起這鹹魚小組了,因此她很是冷靜道:
“花姐姐,我不行的,咱們也就你最老,啊不對…就你資曆最老,能壓住其他人。
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都不行,你就別再猶豫了,我們都相信你。”
這些都是她深思熟慮過的,眼前她們鹹魚小組也就花容能壓的住其他人。
一來她是前輩,二來她沒什麼負麵傳聞,不像秦釧這個花瓶、也不像左玉這條鹹魚,由她帶著三人是再好不過了。
“你相信我,可我不相信自己啊!”花容覺得自己有些辜負胡媚兒的信任,她覺得自己真的無法承擔如此眾人。
講真的剛那一瞬間她是有那麼一絲觸動,就要將此大包大攬下來,可瞥了一眼吊兒郎當的左玉,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前輩,你就幫幫我們吧,也就是個遊戲而已,不用擔心那麼多的。
你也看到了剛才的情況,我們三人不被眾人所喜,因為我們之前一直沒什麼拿的出手的作品,大家都看不起我們。
秦釧姐姐大家一直都說她是個花瓶,要不是憑長相早就被淘汰了,雖說上次表演了劍舞,還是飽受非議。
左玉比較幸運,因為自己的一番言詞被觀眾們拉了回來,因此眾人都很是眼紅。
我比她們差多了,其實初賽我就應該被淘汰了,可由於葉言老師的關照,我得以走到現在。
我們三個走到現在是有很大的運氣成分,可我們也不是不努力啊!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別人都隻看到我們的幸運,可她們怎麼知道我們背後付出的努力呢!
要知道海選時秦釧姐姐是什麼都不會的,正因如此她才拚命學舞,別人睡覺時她就偷偷出來練習,這才有了複賽那驚豔的表演。
別人都說葉言老師給我開後門,其實並沒有,每次做什麼我都會特別認真。
就像之前玩遊戲,她們都覺得沒什麼,可我會很拚命,因此我拿到了下次比賽的線索。
有了這個我並沒有特別輕鬆,反而更加累,因為我沒其他人強,所以我得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保證自己不被淘汰……
沒有誰生來就是鹹魚的,既然她們覺得我不行,我想向她們證明一下自己,花姐姐你能幫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