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有什麼不方便,葉言沒有直接上馬車,知會了這兩人一聲後,方才邁上了馬車。
“葉言老師我錯了。”本來安然還眉飛色舞的跟公孫羽吹著牛,突然發現葉言出現,急忙將頭縮到了胸脯裏。
“一見我就低著頭,不想看見我是不是?”看這位裝起了鴕鳥,葉言很是沒好氣道。
“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這次吧!”見自己躲不過了,安然不情不願的抬起了頭,而後可憐兮兮道。
看到安然慘兮兮的模樣,葉言心中的氣頓時消了一大半,畢竟這麼卡哇伊,他也生不起來氣。
可他知道不能這麼輕易放過安然,要不肯定會有她人效仿,想到這他向其嘲諷道::
“這麼頑強的一姑娘,帶傷了還繼續堅持,為了怕我擔心,還故意隱瞞不說,能有什麼錯?”
“以後不敢了,其實我不是有意隱瞞的,我想著也不是什麼大事,就不要麻煩你了。”
因為自己理虧,雖然知道葉言是在說反語,她也沒有反駁什麼,開始了認慫三連,姿態簡直不要太低。
主要她知道葉言是在關心他,也就不在意那麼多了,她父母早逝、家中又沒什麼親人,很少有人關心她。
如今聽到葉言訓斥她,她隻覺得心中暖暖的,她都在想要不要多闖幾次禍,好好體驗下這種感覺了。
見安然這麼識趣,哦不…乖巧,葉言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過了,想著要不要對她溫和一點。
不過他聽到安然說不是什麼大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再次開啟了教育模式:
“你就不怕落下什麼病根?之後還要不要跳舞了?因為這在比賽中淘汰要誰負責?
遊戲本來就是讓你們放鬆的,你倒好把自己傷了不說,還故意強撐著,要不是沐雨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了?”
感受到葉言衝天的怒氣,安然一點也不害怕,甚至還覺得特別好玩。
不過她看的出來葉言更多的是慍怒,沒有真的生氣,因為沒見過葉言真正生氣的樣子,安然心中十分好奇。
可等會兒還有比賽,她怕自己把葉言惹火了收不了場,這才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隨即向葉言解釋道:
“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祖父是個江湖郎中,專治跌打損傷,他製的膏藥特別靈。
貼上一片就沒事了,就是因為這個我才沒告訴你,以後我會注意的,不會再讓你擔心。”
“她說的是真的?”聽此葉言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公孫羽,安然或許會忽悠他,可這位是個實誠人,做不出來這種事。
“她說的沒錯,那膏藥的確有奇效,比我的靈物還要有用,我剛自己用了一貼,正在努力分析它的成分。”
大概是狗皮膏藥真的靈,一向沉默寡言的公孫羽都替安然說了話。
“用不著那麼麻煩,這個我知道啊!”一聽公孫羽要自家狗皮膏藥的配方,安然很是大方道,似乎不是自家祖傳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