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宇南方與堯裕交界處,一片戒備森嚴,將士們都在戒備著隨時隨地出現的敵人,氣氛有些凝重。
距離軍營一千裏處,滔天的火光掩蓋住血色的噴現,燒焦的味道蓋過濃重的血腥味,更是有七八個人歡呼雀躍,跳著毫無章法的舞蹈,口中念著奇怪的話。
然而十幾個辟脈境界的高手圍住這一片地方,戒備著可能出現的人,防止有意外發生阻斷儀式。
扭曲的肢體堆積在一起,火堆將肢體包圍,同時也阻止了血液進一步流出控製的範圍。一位老者,身著獸衣,滿臉都是奇怪的紋路,他看著火光,喃喃道:“快了,快了,時間快到了。”
當血腥味勝過焦味時,老者對著火光直接跪下,雙手向上,似乎在貢獻著什麼,虔誠地說道:“偉大的神啊,請您賜福於堯裕,血雨已經供上,火光已經燃起,我等身為神之仆人,願為神獻上一切!”
隨著老者的話,之前跳舞的人都停了下來,同樣跪拜下來,重複著老者的話。
“來人,上血嬰!”老者吩咐道,雙手合攏,念念有詞。
話音剛落,立即有一人從空間儲物器中拿出那所謂的血嬰,直接扔入滔天的火光中,哀嚎一片。
暗處,一人終於壓抑不住怒火,罵道:“混蛋!這幫畜生!”
原因無他,因為那血嬰盡是玄宇南方丟失的嬰兒。他們被剝去了皮,渾身都是血色,但還懸著一命。
他這一說話,四周的辟脈強者當即發現了他。
“快抓住他,他冒犯了神,將他獻祭給神!”老者尖叫。
聞言,那人暗罵一聲,直接捏碎手中的空間水晶,在那些人襲來的瞬間消失。
玄宇軍營,玄羽淩端著下巴,思考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這堯裕人太狡猾了,神出鬼沒。想找個合理的理由太難了,這一年來,他沒能正式掀起兩國的戰爭,反是被堯裕人多次偷襲,簡直就是恥辱。
突然一人直接闖入主帥的營中。還沒等玄羽淩說話,那人直接跪下,壓抑著憤怒,沉聲道:“大人,屬下已經找到堯裕禍害我玄宇的證據!”
玄羽淩詫異,這人他記得不久前是他安排跟蹤堯裕的一人,可時間才不過三天,居然就帶回了好消息。
“你發現了什麼?”玄羽淩不解,他從未見過這人如此憤怒,若非這人能沉得住氣,他也不會派他去跟蹤。
那人直接將空間水晶的碎片呈上,咬牙道:“大人,堯裕的人居然拿我玄宇的人血祭,近幾日來莫名消失的嬰兒都在他們手中!”
空間水晶除了傳送,還有一個功能,那就是錄像。他將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幕完整地錄下來,這可是不可磨滅的證據。
玄羽淩掃了幾眼空間水晶中的內容,身上的煞氣隱約可見,他強忍著怒火,沉聲道:“堯裕居然如此慘無人性!傳令下去,將此錄像在南方公開,呈給皇上書信,昭告天下,我玄宇正式與堯裕撕裂,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