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膚淺的人!姬康平暗哼一聲。
封厭刑有些難為,小聲道:“妹妹要我待到宴會結束,不然下回她不會見我的。”
“!!”姬康平瞪圓了眼,半晌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你幹脆待在這別走算了!”
瑪德,最恨這人一切都以妹妹為最高標準了!
封厭刑幹笑,想拉住憤憤離開的姬康平,卻不料對方直接動用傳送符,看著那消失的人影好一會才看向早已無語的玄琳瓏,聳聳肩表示無奈。
“……”玄琳瓏勉強微笑,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給她一種這封厭刑是妹控的感覺?!
滿座的玄家人假裝沒有看到這一幕,各自喝酒談話,掩飾剛剛看到那一幕的尷尬。
就連玄弘宇也是一陣唏噓後,低頭戳著懷中的玄芸,一副我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
半晌,玄琳瓏輕咳一聲,拿出一疊資料來,看向不遠處滿臉怨恨的夙歲年,眯起眼,道:“既然閑來也是無事,不妨讓我來先確定下可能破壞陣法的名單。”
此話一出,原本歡笑的諸位天驕笑容一凝,有些參與在這件事情的更是臉色微變。夙歲年聽了更是眼皮直跳,壯了壯膽,嚷道:“那你有什麼辦法確定名單?難不成你要說我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破壞陣法,然而將我們都列入名單裏?”
他這一說,玄郝國的太子司馬凃崢立即附和上,笑道:“這名單可不好列呀。大小姐莫非還能看出誰心懷不軌?”
近處,南宮銘夙也是一臉不解,小聲道:“姐姐還是不要妄下定論,萬一冤枉人,那就不好了。”
一旁沒看住自己孩子的南宮瑾瑜臉色微變,趕忙示意南宮銘夙不要多話,可別讓別人懷疑到南宮家頭上來。
麵對諸多人的質疑,玄琳瓏微微一笑,攤開那些資料,隨意地抽出一張,讀道:“晉和十七年三月七日午時一刻,袁家屯、袁令於兩人進入泰恒第二峰……”一連串的記錄被玄琳瓏一一念出,記錄的詳細程度簡直讓人懷疑玄家到底是不是每時每刻都跟著那些人!
“這……”司馬凃崢啞口無言,不知說什麼才好。料是他玄郝皇族也無法做到如此具體的記錄。
夙歲年直接傻眼,這樣下去要是每一人個情況他們都清楚,事情豈不是暴露了?!
一些和上邊念出來名字的人有些關係的天驕立即聯係上那人,詢問一番後,眼底盡是難以置信。
一刻鍾後,玄琳瓏勉強讀完一張的內容,喝口酒潤潤喉後,笑道:“相信諸多都已經清楚這東西的真假,這份資料均是前一日泰恒山進入的所有記錄,每一個進入泰恒山的人都有詳細的記錄。”她頓了頓,笑容帶上幾分寒意,“昨晚那些偷偷遛進泰恒內的人,我雖不知他們的目的,但每一個人都有詳細的記錄。”
她從那一疊資料低下抽出一張,清了清嗓子,“就好比如這個,玄郝三皇子司馬奕隋,淩晨突然間前來泰恒主峰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