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自己四弟被抓上來,巫行峰忍著怒火,冷笑道:“大小姐這是何意?將這些多無辜者帶來此處,若是耽擱了他們的要事,你玄家可賠得起?!”
有巫行峰帶頭,其他人也壯了膽子,嚷道:“是啊,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哪有直接抓人的,你的證據呢?”
封厭刑不合時宜地哼一句:“喲,之前不是你們想知道為什麼嗎?不是你們想知道證據嗎?這麼人來了你們就一個個嚷起來了?”
司馬凃崢不嫌事多,笑著附和:“封兄說得好,本宮也正是想知道一下到底是何人敢在如此大的盛宴鬧事。”他司馬皇族都還沒敢對玄家動手,其他家族倒也真是有那麼個膽子!
笑著聽這些話,玄琳瓏一聲不吭,安靜地等待所有應該被抓的人全部請上來後,才笑道:“喏,人齊了。”
說著,她看向站在最前邊的上官廷易,眯起眼道:“之前你三妹上官容雪破壞三處陣法的事情,如今已經在天獄招供出所有。”
上官廷易臉色微變,正想反駁,一紙文書直接甩到他麵前。
他還來得及看一眼文書上的內容,一旁便有人幫忙念出來了。
“誒喲誒,上官容雪於晉和十七年三月七日午時三刻進入泰恒山主峰,破壞三處主要陣法。”那人念的語氣還帶著嘲諷,顯然是與這上官家有仇的存在。
聞言,玄琳瓏點頭,笑道:“天獄的文書在這裏,上邊還有你三妹的手印,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還想替你三妹解脫?”
上官廷易剛剛抬頭看向玄琳瓏,還沒開口,又聽玄琳瓏用那冷清的語氣說道:“撇開你三妹不提,你和上官思靖、上官軍陵聯手安插百姓說我玄家閑話的事情,你說你認不認?”
上官廷易臉色瞬間慘白,這事情進行得如此隱秘,玄家沒理由會知道啊!
試問有哪個家族那麼有空去管百姓的閑話?!
上官思靖更是直接跑過去,冷笑道:“大小姐是不是想多了,我上官家與你玄家無冤無仇,為何要派人說玄家的閑話?”他頓了頓,嗤笑道,“還是說你玄家存在的問題太多,找不出什麼理由掩飾,想抓我上官家來當這個出氣筒?!”
玄琳瓏不急不慢地掏出一疊資料,隨意地翻了一次,找出屬於上官家的那份,清了清嗓子,像在念什麼重要文件一樣,說道:“晉和十七年三月四日,緣來是客棧,上官廷易和上官思靖宴請七位文官,協商擾亂民心一事,最後協議讓文官暗中尋找合適的百姓散播謠言。”
上官廷易倒吸口氣,他之前明明查過那客棧附近,根本沒有一個玄衛!更沒有其他什麼人隱藏在附近,就連設宴的那房間,他都設下了隔音陣!
明明是萬無一失的事情,為何會透露出去!
玄琳瓏仿佛看透了上官廷易心中的想法,笑吟吟道:“不好意思,忘記說了一件事情,上官兄請的那幾位文官裏邊,可是有四位屬於我玄家的人。”
“胡說!那七位可是屬於我……”上官思靖還沒說完便被上官廷易直接打斷。
玄琳瓏眯起眼,笑道:“屬於什麼?上官兄怎麼不讓你四弟繼續說了?我正好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