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入口,司馬凃崢鬆了口氣,拿出符印,又看向司馬奕隋:“另一個呢?”這開啟祖地的符印有兩個,一個之前被司馬逑禦給了司馬奕隋,另一個則是剛剛被司馬凃崢得到。
司馬奕隋翻手拿出符印,遞了過去。
兩塊符印剛剛合在一起,司馬凃崢大喜,正想說些什麼,背脊一涼,還未反應過來已經是被匕首刺入心髒!
“四弟你……”司馬凃崢艱難地扭頭看向那刺向自己的親人。
司馬奕隋握著匕首,使勁攪了幾下,陰著臉,寒聲道:“夥同夏侯族人害我妻兒,皇兄事到如今,你還以為我沒有發現嗎?”
“不……”司馬凃崢還未說完,大量的失血已經使他昏暈過去,而那強悍的體質卻勉強讓他心髒被穿仍吊著一口氣。
連帶著粘稠的血液,司馬奕隋抽出匕首,隨手將匕首扔開,抽出了腰間的長劍,一劍下去直接讓司馬凃崢屍首兩分。
一塊暗紅色的令牌飛出去,直直地插入司馬凃崢腦門。
“暗通妖族,謀害父皇,皇兄你早就該死了!”
說罷,司馬奕隋撿起地上的符印,推開祖地大門,一步步走了進去。
夏侯府。曹家和項家聯手圍住了夏侯府,一重重的士兵將夏侯府和熾萱府圍得水泄不通,若不是府裏那強悍的防禦大陣還未被破開,這夏侯府怕是早已被血洗。
項令瑞冷著臉,站在牆頭盯著府裏的人,若是眼神能殺人,那府上的夏侯萱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一旁,項天語笑盈盈地說道:“哥,你說那夏侯萱怎麼就這麼狠心,二哥哪裏招惹到她了。至於串通妖族的人還害我們,居然還將罪名安在司馬魂族上邊。”
項令瑞哼了一聲:“不知道。”
下方,曹穹雙眼泛著血絲,不斷下令加大攻擊力度,力求以最快的速度破開這裏的防禦。
他們都清楚,夏侯家的強者一時間不可能趕過來。因為他們兩族的大能已經聯手襲擊夏侯祖地,將那些魂源境界和魄源境界的人通通困在了那不過幾裏地!
熾萱府內,夏侯萱沉著臉,還在等著轉機出現。一旁的妹妹夏侯瑩早已經哭成了淚人,聽得夏侯萱一陣頭疼。
“姐,這可怎麼辦啊,他們這可是要滅了我們夏侯家呀。”夏侯瑩哭道,“為什麼姐你要去惹那兩家?明明司馬魂族一個已經夠了。”
夏侯萱煩躁地回道:“說了多少次你才明白!我沒害他們!有人在陷害我們夏侯家,你到底明不明白!”
現在父親被妖族困住不能趕來,就連族老他們也是被那兩家族困住,這整個府裏就隻剩下那麼幾個魄源而已!
她完全想不出還有什麼辦法能夠挽回這局勢。
半個時辰後,熾萱府的陣法一陣動蕩。牆頭上,項令瑞突然冷笑道:“她還沒有嫁人,身子應該還是幹淨的。弟弟。”
一道身影隨之出現,正是之前死去的項令遠,而此刻他已經被煉成了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