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天昱略微詫異,他確實是不懂這些。一旁,呼延景卻是猜出了原因:“我呼延的傳承告訴你了?”
玄琳瓏搖頭輕笑:“非也非也,這可不是你呼延魂族的傳承。煉魂之術可不是你呼延魂族創出來的,這刻魂傳承也是如此。”
呼延景氣急:“你!”
玄琳瓏又道:“刻魂之術是你呼延魂族獨占的術法,煉魂起初乃人人可習得,但到了後來,你呼延魂族的老祖宗起了私心……”玄琳瓏沒有繼續說去下,饒有興趣地瞧著眾人的表情。
呼延景臉色鐵青,不知玄琳瓏說的是不是對的,但單憑她獲得刻魂傳承這一點,怕是無人會支持他的話。
欣賞夠了,玄琳瓏收起笑容,寒聲道:“司馬奕隋你弑兄,可知罪?”
司馬奕隋冷哼:“皇兄害我妻兒,為何不殺?”
玄琳瓏一拍龍椅:“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司馬魂族的族規可有隨意謀親一說?這玄郝法令可有私自處理皇族一說?”
司馬奕隋不怒反笑:“證據確鑿,我先斬後奏有何不可!”
玄琳瓏嘲笑了幾聲,隨手擲去一物,正是司馬凃崢獨有的令牌。
司馬奕隋一愣:“這是何意?”
玄琳瓏側頭看向漠源,道:“你覺得你四哥應死嗎?”
漠源無所謂道:“隨你。”說罷他瞥見她眼底的殺意,微微一笑,瞥了一眼自己的四哥,“一命抵一命,司馬魂族的族規,四哥可還記得?”
司馬奕隋正想反駁,忽然出現的亡靈抬手直接插斷了他的脖子,猙獰的麵容成為了他最後的表情。
這一幕下來,下方鴉雀無聲,就連裏邊修為達到魂源八源境的司馬天昱也是感到背脊涼颼颼的。
果然,傳聞都是真的。司馬漠源真的是殺人不眨眼的存在,沒有一點發怒,沒有一點預兆,殺戮直接上演,死亡直接走來!
一時間,眾人皆是同一個想法:這種非人的存在為什麼司馬魂族要讓他活到現在!
若是被死去的司馬禦逑知道他們的想法,定會咆哮:他也超級不想養這兒子,可是這能做到嗎?打從生就沒人能害人!根本不可能將他從孩提之時抹去!
玄琳瓏非常淡定,瞥了一眼那屍體,道:“羨天你去把這白紙上邊的字弄出來。”
帝羨天挑眉,雖不悅玄琳瓏的語氣,但也還是老實地去按她之前吩咐的去做。輕輕一握,他揚起一抹笑,說不出的寒意,下一刻那一具屍體化作了一灘血水,血水騰空而起,他隨手一揮,白紙染上血色,灰色的字跡一點點地顯露出來,顯出的內容觸目驚心。
玄琳瓏沉聲:“上邊的所有人關入玄梵獄,具體的處罰由國人來定!”
夏侯瀛臉色瞬間鐵青,上邊寫的人名最起碼有一半是夏侯族人,若是這些人被處死,夏侯邪族想再崛起可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