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玄琳瓏挑眉，瀛滅前段時間確實有寫信給他，內容好像是說給他義父帶去一個女子，加之希望義父能成家之類的話。不過在那之後，瀛滅似乎對這事並不上心，因為那一封信送出去後便沒有了回信。
半晌，玄琳瓏輕咳一聲，問道：“王上為何會知道我是界外之人？”
王上走到椅子坐下，玩著桌麵的石子，隨口道：“很簡單呀。瀛兒看不到你，他們也看不到你，這除了你不是人外，就隻剩下界外之地了。”他頓了頓，“你覺得你是人嗎？”
“自然是人。”玄琳瓏嘴角微抽，她怎麼可能不是人！
王上繼續道：“是人就好說了，是人而別人又察覺不到你的存在，剛剛那一杯龍釀你喝下去，修為也毫無變化。這足以說明你與這個空間的事物無關，你並非這空間的存在。”
玄琳瓏一驚，難不成自己真的睡醒便又來到什麼奇怪的地方？而且這個地方還是很多年前的玄天。
想了想，玄琳瓏好奇地問道：“王上與我無親無故，為何將此事述於我聽？”
王上手中的動作一頓，笑了笑道：“本王覺得你有些意思，況且告訴你又沒有什麼。”
反正這玄天沒人能害得了自己。王上心想。
如此類似的語氣，玄琳瓏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測，試問道：“聽說你叫漠源？”
王上點頭：“不錯，本王便是漠源，你想這麼叫本王也可以，隨你。”
“那你有沒有斬界？”玄琳瓏緊跟著問道。
聽到斬界兩字，王上微愣，眼底閃過幾分詫異，語氣也是有些不解：“你知道斬界的存在？”
玄琳瓏點頭，道：“快給我看看。”
王上怪異地看了她一眼，不知為何他也不想逆了她的意，若是別人提出這個要求，他早就抬手將那大膽的人收拾一頓了。
右手輕握了下，斬界出現。王上將刀遞到她麵前，道：“喏，看吧。其實斬界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它就是比較能殺生而已。”
玄琳瓏沒有接這刀，她隻是瞥了一眼便分辨出這斬界是不是她所見過的斬界。
結果很明顯，無論是刀鞘，還是這刀的氣息，無疑是斬界。
這時，玄琳瓏已經確定自己麵前的漠源絕和之前的漠源是同一個人，哪怕他們身上的境界有著天跟地的差別，但這氣息是不會變的，就連這隨身的武器都沒變。
確定了這件事情後，玄琳瓏也沒再和漠源客氣什麼，直接坐下，道：“你怎麼就成為這裏的王上了？”
漠源沒察覺到這話裏有話，隨口道：“他們喜歡叫就叫唄。”
果然，這態度和他是一模一樣的，準沒錯了。玄琳瓏暗想。
對話結束後，漠源似乎也沒有打算趕玄琳瓏走，也就任由她在這裏待著，而自己則是無聊地玩起石子。看得玄琳瓏一陣無語。
他就這樣消磨時間？
對此，玄琳瓏問了下。漠源瞥了一眼她，小聲道：“新的書還沒有送過來。”
玄琳瓏：“……”你就不懂得回顧一下舊書什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