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高懸,毫不留情的烘烤著整片天地,四周原本翠綠如茵的花草樹木,也被炙熱驕陽的照耀下,流逝些許水分,也有些萎靡不振,不在那麼欣欣向榮,原來順溜挺托的花草枝莖,也像是失去了支撐它的骨頭般,有些彎曲。
荒郊野外的荒野小路上,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少年,身邊還跟著一個三尺大小的一個生物,頂著炎炎烈日,汗流浹背有些步履艱辛的向著東方處走著、走著,遠遠望去好像整片天地除去他們兩個再無一物。
少年用破亂不堪看不出什麼顏色的衣袖,輕輕擦拭著額頭滲出的汗水,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幹裂有些幹裂爆皮的嘴唇,抬頭看了看一望無際的荒野,縷了一下被汗水沁濕黏在一起遮擋視線的劉海,苦笑一下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不知道還有多遠,休息一下吧!”
跟在它身後的生物,三尺高矮,碩大的肚子,有點像個圓球般,一雙粗短有力的雙腿,還有一雙小巧的爪子,整個頭顱一雙眼睛幾乎占了四分之一,剩餘的部分一張大嘴又占了一多半,全身閃著一層晶瑩剔透的灰色光彩,仔細一看原來覆蓋著一層細膩的鱗片,隻是在它頸下生長著一塊倒著生長的銀白色鱗片,比之其他鱗片大上少許,更是光彩奪目,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走動起來一搖一擺的,甚是可愛,像是聽到少年的話語,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大腦袋上下擺動著嗚嗚兩聲,像是回答少年的話語一般。
少年一身衣衫襤褸,沾染著不少汙漬,甚至都看不出原來的款式顏色,就連臉上也是髒亂不堪,但一雙狹長的眼眸卻是格外明亮,就像寒星一般讓人不能直視,卻有不能忽略,隻是他明亮的眼眸中卻帶著些許疑惑迷茫,少年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當先向著不遠處的一顆大樹走去,憨態可掬的生物,一搖一晃的緊隨其後。
雖然叫做大樹,也就半尺粗細,畢竟生長在野外,沒有人照看,整日風吹雨淋的,雖然不算枝繁葉茂,倒也能在烈日下,遮擋一片不大的樹蔭,給這炎炎夏日,帶來些許清涼。
少年很快走到大樹下,背靠著粗糙的樹幹坐了下來,遠處吹來少許清風,帶動樹葉嘩嘩做響的同時,也給樹下的少年送來微徐清涼,少年抿著嘴唇,左手翻動,隻見左手食指上的一個樣式古樸,色澤灰暗的戒指,閃過一道好不起眼的光芒,左手上出現了一個羊皮水囊,右手扒開水囊口,痛飲了幾口,水囊內的清水,甘甜可口,幹裂的嘴唇經過清水的滋潤,不再那麼明顯。
少年解過喉嚨的撕裂感覺,就輕輕拿開水囊,些許水漬順著少年的嘴唇流向脖頸,經過臉上灰塵的渲染,頃刻變成了黑色的水珠,但他絲毫不在意,少年又把水囊遞到身旁的寵物嘴邊,也讓它喝了幾口,畢竟炎炎夏日,滾滾熱浪,不斷的蒸發著所有水分,路程又是那麼長遠漫長,雖然清水還有一個水囊,但總要應對不時之需。
少年背靠著樹幹,閉著雙眼,就像睡著一般,但他此時腦海正在不停的轉動,兩個月前的一場夏令營,雖然被人偷襲破了氣海丹田,但也讓他多了一種精神力的攻擊手段,同時精神力大幅度增長,直接跳過數個階段,直接步入須彌層次,比之原來的精神力幾乎擴大了好幾倍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