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妮給他出了這個題目,說難不難,說易也不易。
其實呢,岑寂是他兒子,就是岑妮不提,他也是會想方設法得到岑寂的認同,跟他親密相處。
李夢珂跟駱馳通完電話後,心情比先前好了很多。
對上羅蔓詢問地看著她的目光,笑著安慰她說:“蔓蔓,你放心,明天我就跟去跟駱馳好好談談,非說服他不可。”
羅蔓可是對李夢珂一點不抱信心。
她說服駱馳?駱馳給她洗腦還差不多。
看吧,這才通了一個電話,她就信了駱馳的話。
不行,她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
羅蔓愁眉不展說:“我就擔心那個女人給駱馳灌了迷魂湯,迷得他辯不清是非。剛才,那個女人說,她的錢被搶了?”
“是啊。”李夢珂回答,“不過駱馳說了,那個狐狸精有報警。這是立了案的,可以查得到的。蔓蔓,我們就等警察把案子破了再說吧,省得駱馳又怪我們冤枉那個狐狸精。”
“那萬一案子一直破不了呢?每年破不了的案不知有多少呢。”
羅蔓故意將了李夢珂一軍。
李夢珂被她問得愣住了,答不上來。
好一會才說:“對啊,萬一要是破不了,怎麼辦呢?”
羅蔓輕輕哼了一聲,惡毒地補充說:“尤其是,案子本來就是假的,那就更破不了了。”
李夢珂經她提醒,如醍醐灌頂,瞬間醒悟。
她用力一拍大腿,說:“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這點呢?要是案子是假的,警察就破不了案。破不了案,她的說法就沒辦法分清真假,駱馳就會一直信任她。蔓蔓,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李夢珂很為自己清晰的邏輯分析能力而自得。
羅蔓在心裏暗笑她見識淺薄,被人一帶就入了圈子。
表麵卻誇讚道:“媽,你真是說得太對了,你太厲害太會分析了。我剛才隻是模模糊糊覺得這事不對勁,可是怎麼想也想不透是哪兒不對,你這一說,我就明白了。搞不好,她就是要弄個無頭案。”
“這個女人,真是太狡詐了。”李夢珂恨恨地說。
好象,她們猜測的這些都變成了事實,岑妮就是那個卑鄙無恥手段惡劣的女人。
羅蔓見李夢珂信了自己的話,在心裏冷笑了一聲,又說:“真沒想到,她是這種女人。呀,媽,我突然覺得她真是了不起呢,她這一招太高明了,把你都算計到了。”
“哦,怎麼說?”李夢珂一下子警覺起來。
那個女人竟然還算到自己頭上來了?這還了得?
羅蔓頭頭是道分析:“媽,你看啊,她故意報假案,這樣就可以侵吞掉那筆錢,還博得個不貪錢的好名聲。她裝作被搶劫,駱馳就會覺得她很柔弱,就會憐憫她,想保護她。你看電視裏麵那些女人,為了搶男人,不是經常使出這種伎倆嗎?男人都是有保護欲的,想保護女人。”
“蔓蔓,你說得真對,這種事我見得多了,不僅僅是電視上,生活中也有很多,她別想瞞得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