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便開始交頭接耳,紛紛議論,有人相信付青山的話,有人相信岑妮的話。
對於他們怎樣看待這事,岑妮並不在乎,但是她依稀聽見這些議論裏,隱約傳來她的名字和駱馳的名字。
糟了,有人認出他們了。
這事要是傳出去,不知又會引起怎樣的轟動。
付青山顯然早有準備,大聲哭嚎。
“妮子,你怎麼能說這種話?你攀上有錢男人,就把我們過去的情份全都忘光了嗎?是,我知道駱馳家有錢,但是,你的眼裏就隻剩下錢了嗎?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這是要跟我恩斷義絕了嗎?”
象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岑妮和駱馳的身份似的,他把他們倆的名字叫得特別響亮。
不等岑妮回答,又轉向周圍的人,向他們哭訴。
“她嫌我窮,沒本事,帶著我的孩子跑了。她先攀上一個有錢男人,後來看見這個駱馳更有錢,又攀上了他。你們知道這個駱馳是誰嗎?他就是駱家大公子,首富駱家啊。我理解她攀高枝,可是她不能連孩子的麵都不讓我見啊。她自己也不管孩子,天天就顧得跟富家公子約會。我聽人說,孩子天天在家裏哭著要找媽媽,找爸爸。”
周圍的人均把譴責的目光投向了岑妮。
這個女人,表麵看,的確跟這個駱公子更般配。可要是一個母親連孩子都不顧,她長得再美又怎樣?
岑妮氣得快說不出話來。
她絕對沒有想到,付青山竟然當著麵造她的謠,汙蔑她,這就不是誤會那麼簡單了。
看現在的情勢,無論她怎樣申辯,恐怕別人都不會相信。
駱馳摟緊了岑妮,衝付青山暴喝:“付青山,做人不能連一點底線都沒有了。妮子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了解。妮子是清白的,她跟你沒有關係,孩子也不是你的,是我的。你再敢造謠,我告你誹謗罪。”
“你要告我?天啦,我好怕。駱家大公子一手遮天,想安我什麼罪狀就安什麼罪狀。我不想坐牢啊。妮子啊,你可不能曖良心,看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你跟駱公子求求情,求他放我一馬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亂說了,你愛跟誰就跟誰。我不敢再求你回到我身邊了,孩子我也不要了。行不行啊?”
岑妮氣得七竅生煙,渾身顫抖。
這個付青山還在胡說八道?
“付青山,你本來就是在造謠。我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沒有誰能安你什麼罪名。你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你?”
岑妮雖然氣得不輕,但頭腦還是清醒的,還保持著理智。
以她對付青山的了解,如果沒有人攛掇,他絕對不敢這般大膽,當著駱馳的麵造謠生事,搬弄事非。
付青山大聲哭叫:“妮子,怎麼連你也威脅我了?你一點都不念我們的舊情了嗎?我,我走,我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麵前了還不行嗎?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放過我吧。孩子不能沒有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