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不止霍奔一個人,還有一個年輕女孩和兩個年輕小夥子。
兩個年輕小夥駱馳認識,均是霍奔的手下,是他比較信得過的心腹助理。
但他們現在的打扮與平時很不相同,沒有如在辦公室那樣穿著正規的襯衣西褲,而是穿著黑衣黑褲,還戴著墨鏡,一幅黑社會打手的派頭。
駱馳不禁笑了出來。
“霍奔,你這是想嚇唬付青山?”
“那是,他那種人,沒見過多少世麵,嚇嚇他,說不定就把底交出來了。”
霍奔很滿意地打量著麵前這兩件作品,這可是他親自設計的形象。
年輕女孩卻苦著臉說:“霍總,山裏人比較純樸,萬一把人嚇死了怎麼辦?”
“他那種人還叫純樸?純樸的人做得出來昨晚那種齷齪事?”
駱馳脫口回答。不是他想搶霍奔的話,而是他太氣憤了。
付青山那種人,對他不能手軟。
霍奔接口說:“對對,駱馳說得對。付青山那種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一肚子壞水,就是嚇死了也是活該。”
年輕女孩便沒有再持反對意見,她好奇地打量著駱馳,說道:“原來你就是駱馳啊,我說怎麼這麼麵熟。駱總你好,我叫藍曉,是妮子姐的助手,也是她的師妹。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就是從來沒見過你本人,隻見過照片。”
駱馳這才注意細看藍曉。
“你是藍曉?很可愛很漂亮的女孩,跟妮子很般配。我聽妮子提起過你,還跟你通過電話。你還記得吧?”
“記得記得,”藍曉顯得很興奮,“那次你打電話到實驗室,找妮子姐,打了好幾個。妮子姐沒空,是我代她接的。原來你還記得我的名字,真是沒有想到。”
駱馳微微笑了笑說:“你是妮子最重要的助手,我怎麼可能不記得你?謝謝你了啊。”
“謝我什麼?”藍曉睜大了眼睛。
“謝你照顧妮子啊,還謝你那次幫我接電話。”
“哦,這個啊,不用謝了。不過,如果你要是真的想謝我的話,就再請我吃一次巧克力嘍。那次,你給全公司人都送了巧克力,真好吃啊。”
藍曉忍不住咯咯笑。
霍奔見他倆聊得熱鬧,哪有不湊上來的道理。
朝駱馳挪揄地說:“你給我公司所有人都送了巧克力,為什麼獨獨沒有我那份?妮子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氣不過,把她那份吃了。”
“你吃她的?”駱馳抬高了音量。
雖然,那次送巧克力鮮花什麼的,不過是因為心頭氣盛,故意要把事情鬧大,做給家裏人看。
但那巧克力畢竟是他親自精心挑選給岑妮的。它竟然被霍奔吃掉,而不是岑妮,這難免會讓他心頭不快。
霍奔本來就是故意逗他玩,見他滿臉醋意,不禁得意地笑。
“哈哈,駱馳,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玩,以後我可找到你的軟肋了。你放心吧,那個心我留給妮子了,我沒吃。”
“還算你知趣。”駱馳狠狠地瞪他一眼。
正聊著,霍奔的一個手下突然說:“霍總,付青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