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麻煩事?你有了?”駱馳問。
岑妮捶他一拳,嗔道:“別胡說,哪裏就有了。就算是有了,也不可能這麼快發現。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
“你又來了。討厭。”
“好,你說。”
岑妮微微笑了一下,他們倆這樣子,哪裏象是在談公事。
不過,這樣談公事,倒是挺有趣的。也許,以後她應該改變做事的風格,在公司不要太嚴肅了。
正想開口,突然霍奔闖了進來,他一頭衝進來就嚷:“我有個好主意,咦,哦,我走錯路了,當我沒看見,你們繼續。”
霍奔大概是沒料到隻有他們兩個人在,而且還如此親密地坐在實驗室裏麵,話說到一半就趕快打住,轉身要往外走。
“別走,”岑妮叫住他,“霍總,我們正要談事情,跟你也有關的。”
“什麼事?”
霍奔停下腳步,轉過了身。見駱馳和岑妮已經分開,沒有再象剛才那樣摟在一塊,於是折了回來。
一雙八卦的眼睛不住在兩個人身上來回穿梭。
岑妮無奈地搖搖頭,故意擠兌他:“霍總,你再這樣子看,我真沒法把你當男人看了。”
“你又來了。”
霍奔不滿地抱怨,拖了張椅子,在他倆對麵坐下。
“說吧,有什麼事需要找我談。”
“還是你先說吧,你剛才說有什麼好主意?”岑妮謙讓。
霍奔想了下說:“好,反正都是要說的,我就先說。我是想,藍曉的事……唉,算了。”
霍奔說到一半,卻又改變了主意,臉上現出十分糾結的表情。
“怎麼?又不想改造人了?”駱馳忍不住打趣他。
霍奔便指著駱馳,對岑妮嚷嚷:“聽見了沒,這才是長舌婦,以後不許再說我不是男人。”
對著駱馳一翻眼,又說:“不是不想改造。我本來是想,可以幫她請個病假,保外就醫什麼的,但是這樣對妮子太不公平,而且也讓她得不到教訓。算了,她該受到這樣的教訓。這事不提了。妮子,你說你的事吧。”
岑妮和駱馳相視一笑。
難怪他如此糾結,既想把人家保出來,又不願對法律不尊重。
駱馳便把剛才三個人的討論告訴他,末了說:“我們能做的就是這些,其餘的你看著辦吧。太寬容,不是改造的好法子。”
霍奔感激地說:“你們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想了想,又自語般歎息著說:“也不知怎麼的,本來我對她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是剛才看見她哭訴,竟是非常不忍心。心裏總是奇奇怪怪的感覺。不知道這算什麼。駱馳,這算愛情嗎?”
“自己慢慢體會去。”駱馳不肯給他肯定的答複,“愛情這東西,一定要靠自己體會。我可是付出了五年的代價呢。”
駱馳看了看岑妮,握住了她的手。
霍奔看見他倆交握在一起的手,突有所悟。
他本來就長了一套八卦的神經,對於這類事情特別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