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馳見岑妮說起岑寂,眉飛色舞,大有滔滔不絕之勢,鬆了口氣之餘,又有些酸澀的醋意。
在岑妮的心目中,還是岑寂最重要。
他隻能退居其二?
這不公平嘛,沒有他,哪來的岑寂?
想想,又覺得自己挺可笑,跟自己的兒子吃什麼醋呀。
兩個人正談著岑寂的時候,喬希傑的電話打進來了。
駱馳接起電話,打趣他說:“希傑,你不給美女打電話,給我打電話幹嘛?”
話說出口,突然覺得,自己在這當口提到美女似乎不明智,岑妮剛剛才為女人的事情生過他的氣呢。
偷眼望向岑妮,見她臉色平靜,沒有不高興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喬希傑說:“我正想跟你說美女呢。你跟羅蔓之間是怎麼回事?對了,你現在在哪?”
“我在家。哦,不是我爸媽家,是我和妮子的家。”
駱馳特意強調,這是他和岑妮的家,他沒忘了今晚喬希傑關於岑妮的論調。
他要讓他知道,岑妮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不是跟她玩的,他是認真的。
喬希傑他敢再說對岑妮輕視的話,他會跟他不客氣。
喬希傑突然就笑了:“我就猜到你會去那兒。怎麼樣,有沒有跟美人大戰三百回合?”
“你說什麼?不許胡說。”駱馳慍怒。
喬希傑他把岑妮當成什麼了?都明明告訴過他,岑妮不是他的玩物,他還敢如此褻瀆?
喬希傑感覺到他的怒氣,知道自己的話觸了雷,連忙跟他解釋。
“我這樣說是有原因的。你知道嗎,今晚羅蔓給你下了藥。”
“你怎麼知道?”駱馳吃驚地問。
羅蔓給他下藥的事,按說應該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喬希傑這樣一個毫不相幹的外人怎麼會知情?
難道是羅蔓昏睡的事被酒店裏的人傳開了?還是她下藥的時候露了餡?
駱馳腦中飛速地轉著念頭,一瞥眼看見旁邊的岑妮,便把手機的揚聲器打開了,讓她聽見他跟喬希傑的對話。
剛才,因為香水味和口紅的事惹得她不高興,那麼,就讓她親耳聽聽事情的真相,省得她心裏總是有個疙瘩。
喬希傑哈哈笑著說:“當然是羅蔓自己告訴我的。我就沒見過這麼傻的人,給別人下藥,竟然同時也給自己下藥。不知道是不是手一抖,就把自己那份也放上了。喂,你也喝了有藥的酒,回到你的心上人身邊,還能不發生點什麼?”
駱馳這時當然知道喬希傑並不是在褻瀆他和岑妮,而是話出有因。
他略一思忖,說:“我沒有喝下了藥的酒,我察覺到羅蔓對我有耍陰謀,所以把酒調換了。有藥的酒被她喝了。她不是應該昏睡不醒嗎?怎麼會告訴你這些?”
“昏睡不醒?你以為她會對你下什麼藥?”
喬希傑越想越覺得這事滑稽,忍不住又笑。
駱馳問:“她說她給我下的是會讓人昏睡的藥,難道不是?是什麼別的齷齪的藥?”
“嗯哼。”喬希傑承認,“你知道還發生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