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江波也連忙舉步,緊跟著岑妮,走進了小樓。
他帶著岑妮,來到一樓的一個小房間。
房間裏麵的陳設也十分陳舊,同這幢屋子的外表一樣陳舊。
大概久無人居住,裏麵散發著一股黴味。
房間有一扇小窗戶,岑妮徑直走到窗邊朝外望。
反正她的心思瞞不過賈江波,她也懶得再瞞他,她就是想看看外麵是什麼樣子,有沒有機會逃走。
但是,看見窗外的情形,岑妮失望了。
因為,小房間的窗戶正對著一道高牆。高牆把視線全然擋住了,她什麼也看不見。
這回夏江波卻沒有說什麼,他麻利地將手銬從手上除下來,恢複了岑妮的自由。
他收她手銬,說:“岑小姐,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給你拿點吃的過來。”
岑妮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巴不得快點填飽肚子,便點了點頭。
賈江波走出去,同在船上一樣,鎖了房門。
過了不多久,他端來了幾樣食物。
食物騰騰冒著熱氣,雖然很簡單,但看得出來是現做好的。
岑妮哪裏還能挑剔,連忙接過來,拿起筷子就吃。
吃了幾口,肚子稍微舒服了一點。見賈江波坐在她麵前看著她,不禁抬起頭問:“你還沒吃?你怎麼不去吃飯?”
“我等會再去。”賈江波依然簡單地回答。
岑妮便不管他。
他坐在這兒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監視她。他自己要挨餓,是他自找她,不值得她同情。
岑妮狼吞虎咽把幾樣飯菜掃得精光,擦了擦嘴,問賈江波:“你們能讓我跟國內的人通通電話嗎?我得跟他們借贖金。”
“這個,”賈江波沉吟著說,“你先不用考慮,我們會安排的。”
“好吧。”
岑妮聽他的口氣,還肯承認要贖金這回事,稍稍安定了些。
頭卻有些昏沉,眼皮沉重得快要睜不開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趕了一晚夜路,太疲倦了的原因。
她聽見賈江波在說:“岑小姐,是不是困了?反正現在沒事,你上床去睡一會吧。”
他的聲音突然不再清晰,變得縹縹緲緲的,好象從極遙遠的地方飄來,聽不真切。
岑妮奇怪地想,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才一會會的工夫,她就困成這樣?這不正常啊。
她想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腦袋卻象是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似的,運轉不靈便。
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好容易才想到,她吃的東西有問題。
賈江波給她吃的食物裏麵下了藥,要讓她昏睡。
難怪他一直守在這兒,要親眼看著她吃掉這些東西。
他為什麼要迷暈她?是想把她送到什麼地方去嗎?
岑妮還沒理清這些問題,人已經沉睡了過去。
等到岑妮再度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
她努力睜開眼睛,迷迷澄澄望著她所躺的地方。
頭腦還是不十分清醒,她過了好一會才想起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被賈江波迷暈了,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他果然把她轉移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