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手下馬上接岔:“你說得對,打牌就是要看手氣。盧醫生的技術沒得說,但能勝過雄哥,關分健還是在手氣這上頭。”
先前那個手下連連點頭。
“嗯,盧醫生今晚的手氣真是杠杠的。這手氣啊一旦來了,就擋都擋不住。依我看,以今晚盧醫生的手氣,再加上他的賭技,要到外麵去賭,不引起全場轟動才怪。”
“可不是嗎,”另外那個手下表示讚同,“我前天晚上也是這樣,手氣好得不得了。你知道的,我的技術不怎麼樣,但就是這麼爛的技術,都贏得那幫小子不住告饒。那天,我可是著實把我前陣子輸掉的本都翻回來了,還賺了不少呢。要是我有盧醫生這技術,那還不賺得更多。”
“你那事我昨天就聽那幫小子說了,他們說得可玄乎了呢。你可不許小氣,贏了這麼多,得好好請我喝頓酒。”
“沒問題,明天我請你。”
兩人一唱一和,說得盧翔升極為心動。
今晚他的手氣確實好得不得了,照這樣下去,若是他真槍實彈來賭一回,一定能把以前輸掉的本賺回來。
而且,還可以讓他揚眉吐氣一回。
可惜,他先前把話說得太滿,不好意思跟李騰雄提出來真賭,也不好意思到外麵去賭。
那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嗎?
那非得被李騰雄看扁不可。
盧翔升琢磨著,他是不是應該呆會另外去找家賭場,背過李騰雄這幫子人,玩點真格的。
他隻顧著沉思,壓根沒有發現,李騰雄正用玩味的目光打量著他。
觀望了一會,李騰雄突然說:“盧兄,你有這樣好的賭技,若是當真洗手不幹,那太可惜了。你是個人才啊,單靠這本事就可以發大財了。”
“發什麼財啊,”盧翔升苦笑著說,“以前就是因為賭,差點連老婆都沒了。我可不敢再賭了。”
李騰雄擺擺手說:“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以前輸,要麼是你手藝還沒練到家,要麼是中了人家的圈套。你還不知道吧,這個地下賭場有我的份,你要是跟我一起幹,絕對沒有人敢對你耍花招。”
他的手下便連忙補充:“是的,盧醫生,雄哥可是這兒的老板之一。”
“是嗎?我一點都不知道,真是失敬。”盧翔升訝然起身,向李騰雄致禮。
李騰雄氣勢十足說:“哈哈,你不知道也正常,我比較低調,不愛顯露自己的身份。這回你信了吧?要不,我們來真玩幾把試試,讓你找找感覺。我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我們倆聯手,我敢保證你會賺大錢,一輩子吃喝不愁。”
“可是,”盧翔升仍然存著點疑慮,“我妻子跟我下了最後通碟,要是我還賭,她會帶著兒子一起離開。她的性子我清楚,肯定是說到做到的。我不能沒有她。”
“她不讓你賭,無非是怕你把家產輸光了,以後沒法養兒子。隻要你不輸錢,她怎麼會反對你?再說,你可以瞞著她啊,你大把大把的錢拿回去給她花,她哪裏還會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