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單調卻又充實,每日淩晨我跑步、爬山,體能也在一天天中恢複和提高。現在的我,已經完全能夠跟上吳田的節奏,他每日一到山頂就會盤膝打坐,我在看了多日劉叔給我的書籍後明了,每日的清晨,是一天中靈氣最純最豐富的時刻,道家入門需要練氣,自然要選擇這個時候與天地靈氣溝通與呼吸吐納。
我也在劉叔的筆記中,學到了練氣,丹田中已有朦朦朧朧的氣。
幾日的接觸,我越發覺得吳田的身體有些問題,每日他呼吸吐納時會時不時散發出股股陰氣,這些陰氣是從他體內而來。而當他每次吐納完畢,他會劇烈的咳嗽與顫抖,像是忍受著劇烈的疼痛。
我問過他多次為什麼會這樣,他也從來沒有多說一個字,而我每次都沒有再追問過多。
我知道他的性格就是這樣,更何況我能感覺到他其實並不怎麼想搭理我,至少從第一日後,他再沒有對我說過一句話,哪怕是一個字。
我也知道,做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定的時間。
每日晨跑後,我會吃點早飯,然後回到寢室看劉叔給我送來的書籍。
這些書籍全是卜卦、風水陣法類的,其中大部分還並不完整。
我的記憶力還是沒有讓我失望,就這麼幾日,我便記下了幾十種,可記住歸記住,會不會用又是另一說。
夜深,我還在翻看書籍。
突然,我丹田內如絲的氣有些波動。
這附近有陣法?
我起身拉開了窗簾,窗外已然站著四個人,正對著我的是個女的,我認出那是大小姐啊。
我連忙叮叮咚咚跑下樓,大小姐一看見我,就想向我衝來,可連一半都跑不到,就能看到一層氣牆把她阻攔,她撞上這層白色的氣牆,麵色痛苦,不得不停下。
“哪裏來的小女鬼,敢闖陣法。”站我身邊一位身穿警服的男人說道。我打量了身邊的人,其中一個自然是吳田,除此之外還有位身穿警服的女子。
大小姐不說話,看她樣子都快哭了,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痛的。
“別別別,大家冷靜。”我趕忙衝了出去,站在大小姐身前。
吳田依然麵無表情,另外兩個人卻是詫異地看著我。
“她是我朋友。”我繼續解釋道。
“朋友?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男警察眉頭皺成了兩一條毛毛蟲,語氣有些不太友善的。
“真的是我朋友啊。”我管不了那麼多,實話實說。
“你是不知道她幹了什麼?”男警察繼續問道。
我一聽更想不通了,一臉懵逼的看著他。
“臥槽,你是哪來的新兵蛋子。”男警察不知道是氣樂了,還是逗樂了,說道,“人死後頭七返魂成靈,隻能徘徊在死前和生活時間最長的地方,要想打破這個範圍,憑靈的能力,告訴我,你如何能到這個地方來。”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這附近的靈?”大小姐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是附近的靈嗎?”男警察目光如炬,好似能看穿人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