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就是我家了。”
傣族傳統竹樓,下層高約七八尺,四無遮欄,上層則矮些,正麵無窗,房頂茅草鋪蓋。
“這就是竹樓啊。”王休雯就像土包子看見洋玩意樣,甚是驚奇。
王休雯在白思的攙扶下離開了象背,整個人歡喜得很。
可沒能走幾步,象鼻便將王休雯卷住,用力拉住不讓她離開。
我們所有都很驚訝,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王休雯一臉疑惑地轉過頭,看著大穀。
世人聽說過馬淚、牛淚,誰人聽過大象淚。可眼前這頭大象真正的在流淚,豆子般大的淚珠往下掉。
我們三個是麵麵相覷,內心的波動極大。
“大穀,他們隻是客人,你這樣可不好啊。”白思也是滿眼淚光,說話的聲音都哽咽了。
大穀一聲長叫,叫聲極其悲鳴。
“白思,這到底怎麼回事?”王休雯也是有些悲傷,但疑惑阻攔著她悲傷的情緒。
“哎。”白思也是歎息一聲,淚水也滑落臉龐,開口道,“小穀丟了。”
小穀?大穀的孩子?
我心裏念道。
“丟了孩子啊。”王休衡倒是先開了口。
“嗯。”白思轉頭看著王休衡,繼續說,“小穀才三個月,兩天前不知道跑哪去了,入夜了還沒有回來,我們找遍了附近的山間田野,都沒有蹤跡。”
王休衡兩個嘴角微翹,笑著說:“或許我們還真的能幫上忙。”
“真的?”白思是既喜悅又不敢相信。
王休雯撫摸著卷住自己的象鼻子,溫柔的說道:“大穀別哭了,我們真的可以幫你喲。”
大穀鼻子不再卷住王休雯,接著又是一聲長叫,卻已不像之前那般悲鳴。
“把錢幣給我吧。”王休雯小跑到我麵前,攤開手說道。
我也不遲疑,從背包裏掏出乾隆通寶放在她手心裏。
王休雯閉上眼睛直接蹲下,穩了穩心神,扔出了錢幣。
扔三次,三次字麵朝上。
“西南。”幾乎是第三次錢幣落地,我便脫口而出。
“西南方向我們也去過。”白思有些尷尬,說道,“西南我們一直搜尋到了黑熊山,沒有任何發現。”
“那黑熊山呢?”王休雯問道。
“黑熊山我們隻搜尋了外圍,太深的地方...”白思頓了幾秒,開口又道,“因為太深了,怕遇到黑熊,所以沒有。”
白思說完,我們三人也就明了了,這小穀多半是跑到黑熊山深處了。
“怎麼辦?”我對王休衡問道。
王休衡是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她妹妹那雙眼睛,歎息道:“幫唄。”
“那黑熊山很危險,你們還是不要去的好。”白思麵露難色,其實她也曾想過進黑熊山深處的,隻是除了他們兄妹倆,其餘人都不敢進去。
“你們擔心黑熊?”我開口問道。
便見白思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在我六歲的時候,山裏的黑熊曾經襲擊過村子,村裏很多人被咬死咬傷。大概十天前,村西南便出現了幾頭黑熊,幸好村裏人發現的及時,才沒有發生人員傷亡,那幾頭黑熊也在逗留了兩天後離開了。”
我一聽,心中暗驚,思考了一會,恍然大悟道:“你們這是不是以前發生過偷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