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了一覺,整個人精神好了許多。
小穀被找了回來,原來它在森林裏迷了路,跟著一群野象蹭吃蹭喝。
持槍甲和乙被我們直接扭送到了派出所,後來聽說這兩個人和走掉的行凶者三人足足殺了二十隻黑熊,取了二十多根象牙,三人營地外屍橫遍野,蒼蠅蚊蟲滿天飛,腐臭氣味熏天。
後來我和王休衡討論了這件事情,以他們這種處理屍體的方法,一定是換了多處營地的,不然早被因為腐爛氣體中毒了。
我和王休衡談的正歡,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是趙凱山打來的,我心裏泛起一些不詳的預感。
“喂。王休衡麼?”免提鍵剛按下去,那邊的人便火急火燎地問道。
“阿山啊,我是隔壁老王啊。”王休衡調侃道。
“你們還在h市麼,我們這邊需要你支援啊。”我坐在王休衡旁邊,也能聽到趙凱山急切地語氣。
“我們還在h市,我們當麵談吧。”王休衡收起玩世不恭地語氣,回道。
“那我們中午在h市市警察局見麵吧。”趙凱山聽到我們還沒走,鬆了口氣說。
“行吧。”王休衡簡短的回話,掛斷電話。
“妹子誒,接活了。”王休衡嬉皮笑臉,高聲喊道。
“瞎嚷嚷什麼。”王休雯從房間裏出來,衝著王休衡罵道。
“嘿嘿。收拾東西走吧,趙凱山要我們出山幫忙。”王休衡依舊嬉皮笑臉。我覺得猥瑣的笑和嬉皮笑臉就是他的專屬笑容,再配上他奇葩的毒舌,猥瑣大叔的標本。
“你們要走了麼?”白思也從房裏出來,問道。
王休衡攤了攤雙手,一副非常無奈地表情,說道:“沒辦法,人長得帥,走到哪都有人需要。”
王休衡跑火車的嘴巴我是習慣了,隻是這麼直白自戀的語句突然從他嘴裏說出來,依舊還是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呸呸呸,我沒有你這樣的哥。”王休雯用她嫌棄的眼神掃著我們倆,我趕緊起開,這槍我堅決不躺。
“你哥真幽默。”白思溫柔的笑道。
“千萬別抬舉他,他這種不要臉的人不需要你的抬舉就能飛上天。”王休雯道。
“什麼叫抬舉啊。”王休衡一臉不屑,指著我說道,“這種人說他帥才是抬舉,我這種叫陳述事實。”
我還是中槍了,站著中的槍。
“別扯犢子了,奔三的男人連個姑娘的手都沒碰過,趕緊收拾東西滾蛋。”王休雯是有些不耐煩了,索性放出大招。
我見王休衡又想開口,趕緊打斷他:“帥哥你別說話了,我們安安靜靜地收拾東西去吧。”
“嗯,既然如此,收拾東西這種小事情就不需要帥哥動手了。”
...
我又無奈的當了回保姆。
...
今天h市的天氣有些悶熱,感覺就像暴風雨前的暴曬一樣,十多公裏的路程讓我們汗流浹背,連裸體對風扇吹都頂不了用了。
我腦子突然跳片,想到一個問題,問道:“我一直有個疑問,白思的哥哥好像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話音剛落。王休雯就斥責道:“廢話,人家是啞巴。”
我有些驚訝:“呐尼?”
“嗯,你們倆進山那晚白思告訴我的。”
“所得寺內。”我又飆出一句我會的為數不多的日語。
“這兩兄妹常年在外打工,他們倆兄妹很小的時候就相依為命了。”王休雯又說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終於到市警察局了。”王休衡如釋重負地說道。
是警察局門口停放著一輛警車,車牌號告訴我們它來自省城。
我們三人拉開門就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