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豪一刀砍下,卻因左臂的牽扯疼痛收劍有些慢,那被他砍中的鴉天狗忍著疼痛,剩下的翅膀一扇,直直地打在了他的身上,夾雜著疼痛的憤怒,這一扇力道著實不輕,周末豪竟然飛了出去,摔了個七葷八素,嘴角流淌出鮮血。
周末豪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就在這時周末豪從脖子處發出光亮,越來越亮,將他籠罩在其中,慢慢的遊脫離他,生生幻化成了一隻麒麟,落地便對著式神咆哮,聲音如響雷,震耳欲聾。
“什麼東西?”阿棍一驚,一臉疑問道,“你什麼時候會道術了?”
“這不是道術。”
一個聲音突兀的從阿棍聲後傳來,阿棍急忙轉過頭去看,人還沒看清,一拳便招呼在了他的臉上,頓時鼻血橫流。
打他的自然是我,我這邊一動,麒麟再次一咆哮,頓時在場的人感覺到了靈魂的震顫。
那些低階式神不禁後退,就像遇到天敵一樣。
這隻麒麟正是上次劉叔所贈檀木物件所刻,這物件上已刻上幾人名字,麒麟已是他們的保命神獸。
這麒麟乃是這些妖物的克星,就像老鼠遇見貓一樣。
麒麟又是一聲怒吼,一躍而起,直撲那斷翅鴉天狗,鴉天狗還未從震顫中回過神來,在一秒中,它便被撲倒在地,再不能動彈。
麒麟左撲右跳,剩下的式神全都被清理幹淨了。
“你好像叫阿棍吧。”
我對那鼻子紅腫的男人開口問道,對自己這一拳也是非常滿意的。
阿棍挨了一蒙拳,而他帶來的式神也都被解決幹淨了,他有些慌亂,對我也有些印象卻又記不起來。
趙叔三人也圍了上來,一臉戒備的看著我,是敵是友他們不能決定。
我朝三人一笑,然後轉頭看向周末豪,說道:“傷的重不重啊?要不要叫醫生啊?”
周末豪被我逗樂了,身子雖然疼痛,卻還是咧嘴笑。
“趙叔,他就是李梯安。”周末豪解釋道。
此言一出,趙叔是一臉恍然,接著對著我歉意道:“原來是李兄弟,多有得罪,不好見諒。”
我額頭一陣黑線飄過,連忙也拱手道:“趙叔啊,我即便拜了洪門,你也理應是我長輩,還是叫我小安吧。”
“那哪敢啊,今天多虧你來的及時啊。”趙叔說道。
“趙叔你言重了,末豪有麒麟掛墜在,我來不來都有驚無險。”我看了眼阿棍,便進石室中將周末豪扶起。
“你姐呢?”我連忙問道。
“我這還沒處理完,就想跑去找我姐姐了?”周末豪開玩笑道。
“哎呀,來之前我就給你們幾人卜過卦了,你姐姐卦相不好,我必須盡快找到她。”我開口解釋道,心裏是越發好奇,我還撒事沒幹,怎麼就感覺周末姝已經是我的人了。
周末豪一聽,也是急了,開口道:“自從我們進了這個地下迷宮,所有的通訊設備就沒了信號,先是吳哥不見,後來我和我姐姐也走散了,一直在這迷宮中徘徊,既找不到出去的路,也找不到其他的人。”
我略一思索,開口道:“我知道一個出口,我先送你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