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
我開始不斷反問自己,難道是我們之間有什麼不同嗎?
周末姝慢慢向樓邊圍牆靠去,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這麼快就要終結自己了?”
虛擬的我開口問道。
周末姝已站在樓層的邊緣處,在她眼前的便是她內心的萬丈深淵,再一步,她便解脫了,徹底解脫了。
周末姝的目光很深邃,她盯著虛擬的我,緩緩開了口:“雖然你不是李梯安,但我還是想告訴你,除了親人外,你是第一個給我安全感的男人。”
我心裏一咯噔,這算是表白嗎?但這種情況下不覺得很沉重嗎?
我心裏的負擔越來越大,難道我真的還是救不了自己愛的人嗎?
周末姝慢慢轉過了頭,再次看向自己的深淵,她其實還是不想跳下去,她依舊想要活下去。
那群那人開始慢慢靠近,這是獵手捕捉獵物的最後一擊。
周末姝終究還是跳了下去,就在她往前跨的那一步後。
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一切很快就會過去的。
就在那一條線將要重回黑暗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視線裏,她心一驚,難道死也不放過自己嗎?
“你...”周末姝一臉驚訝,看向這張平淡無奇卻又觸及她內心的麵孔。
我對她溫柔一笑,嘴裏念道:“皆!”
...
我再次睜開了眼睛,四周一樣黑暗。
我隻覺自己全身疼痛,勉強使力坐起了身子。
末姝...
我想起了之前的處境,我那是孤注一擲的選擇,我並沒有十足把握能夠將末姝帶離她的虛擬空間。
末姝此時正躺在我身邊,沒有動靜,而她的身下,一片粘稠的血液。
我連忙去輕輕搖晃著她,嘴裏大喊著她的名字,卻沒有半點回應。
我開始著急了,開始尋找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機,一陣摸索,終於在地板上找到了。
我打開手機電筒,查看著周末姝的傷勢。
我長鬆了一口氣,原來周末姝身下的血跡已經有些凝固,這其實是從周末姝背上流出來地血液,但這個失血量已然有些大了,我摸了摸末姝的頸動脈,跳動仍在,估計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吧。
尖銳的嘶叫聲響起,我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這一覺睡起來就得麵對這樣的尖叫聲,哥哥的耳朵早晚會廢掉。
我心裏一陣惡心和惱怒,隨手操起一個圓乎乎的家夥就像夢貘砸了過去。
夢貘沒有躲閃,穩當當地被擊中,緊接著夢貘顯得有些痛苦,嘶鳴聲戛然而止,一道光線包裹著它,緊接著就像一台正在關閉的電視一般,由麵到線,由線到點,消失在了視線中。
“這麼神奇?”
我自然很吃驚,自言自語道。
等等...
圓形的東西...
我開始左思右想自己扔出去的東西是什麼,我身上的東西就那麼多。
沒辦法,我隻能慢慢靠近夢貘消失的地方,一個橢圓形的東西靜靜躺在那。
那是我從木拓哉手上拿過來的青銅鼎,這鼎我之前就發現了,上麵有陣法的痕跡,殊不知這這陣法如此厲害,連夢貘這種神獸都能收伏。
我拾起青銅鼎,返身在回到了末姝身前。
她依舊在昏迷,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某一天會被一個不相關的男人所救,自己這麼狼狽的一麵也被這個男人看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