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三人也再次遇到了幾個孤魂野鬼,但卻再翻不起大風大浪,全被末豪的大巴掌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有驚無險地來到了仰光醫院門口,醫院燈火通明,卻異常安靜。
“這尼瑪難怪沒人接電話...”末豪看著空蕩蕩的值班室吐槽道。
“到樓上看看吧。”周浩揚說道。
醫院的樓層不會太高,這個免了眾人爬樓梯太勞累。
但令人難受的是一連找了三個樓層,連一個鬼影都沒有。
“大哥,這怎麼辦?”周末豪心裏有發慌,這醫院寂靜的太詭異了。
“幾位可是來看病的?”
突兀的人聲,突兀的人影,白大褂,白口罩。
“你是怎麼出現的,是人是鬼?”周末豪連聲問道,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護符。
“帥哥,別緊張。”醫生看不見周末豪手裏的東西,但卻有幾分忌憚地說道,“我是鬼,但我隻救人,不害人。”
這麼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是鬼的,估計也就這麼一個了。
“我們怎麼就能夠相信你呢?”周浩揚問道。
醫生撓了撓頭,片刻後說道:“就憑我們是同胞行不行?”
周末豪兩人相視一眼,也不知如何作答。
醫生繼續說道:“你們趕緊決定吧,要不然他的手就廢了。”
兩人是更加猶豫了,進退兩難。
“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做你的手術,我們兄弟倆在旁邊看著。”周浩揚提議道。
“隨便隨便。”醫生很幹脆地說道。
...
說來這鬼醫著實有些能力,三下五除二便將小刀的斷指固定接好。
“你們也知道現在不太平,醫院都空了幾天了。”醫生包紮好小刀的最後一根手指,長舒一口氣說道。
“醫院不應該是鬼物聚集之地麼,怎麼感覺有些空蕩呢?”周浩揚問道。
“這樣還不好麼?”醫生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四十歲模樣的男人,那張臉也與常人無異。
“總覺得太安靜了,心裏有股難言的不安全感。”周末豪說道。
“其實東西還收有的,隻是忌憚你們倆手中的護符,都藏了起來。”醫生笑道,“要不要我帶你們去找找?”
“別。”周末豪連忙說道,“這樣挺好的。”
“嗬嗬。”醫生伸出手,笑道,“我叫周開明,hb市人。”
三人互相握了握,也都互相介紹了。
“周哥,你這做了鬼還這麼用功啊?”周末豪打趣道。
“哎...”周開明歎息一聲說道,“我這不也才死十天嘛,也沒地方去,就在這呆著了。”
“那這裏之前一定不太平吧?”周浩揚問道。
“整個城市都不太平,更何況醫院這種地方啊。”周開明繼續說道,“再這樣下去,這個城市也就成了空城了。”
“放心吧,我們來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的。”周末豪有幾分神氣地說道。
“你們倆?”周開明搖了搖頭,“不太相信。”
“為什麼不相信呢?”周末豪饒有興趣地看著周開明。
“感覺吧。”周開明繼續說道,“雖然你們手裏有護符作為保障,但氣質不太符合。”
“哈哈...”周浩揚笑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不過我們確實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緬甸的。”周末豪接口道,“隻是辦事情的另有其人,估計這會還在大酒店收拾那些鬼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