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暗戎裝卷,淩空萬馬翔。雷鳴催驟雨,電閃趕風狂。”一名白衣男子作詩完畢,贏得周圍一片喝彩。
白衣男子謙虛道:“多謝多謝,怡笑大方。”
“小弟偶得詩一首,還請各位兄台點評。”一名褐衣公子收扇吟誦道:“吟詩如釀酒,作賦似搖舟。海納千川彙,清秋醉不愁。”
“好,好!”
常智平一邊道:“少爺,上。”
“上什麼上。先給你念下我的詩。”常智光小聲道:“遠看一條船,近看一條船,越看越象船,原來就是船。”
“哈哈!”常智平一口噴笑出來。
“這位仁兄,是否覺著在下的詩入不得耳?”一個剛吟誦完畢的書生問。
“不是不是。”常智平忙道:“誤會誤會。”
書生抱拳躬身:“還請仁兄讓大家長長見識。”常智平並不是什麼書童打扮,穿著和常智光這文士差不多。大家誤會他也是生員也屬正常。
“上!”常智光忍笑道。“好!那我拚了。”常智平左右看看,咳嗽一聲朗朗道:“詩入殘宵夢,醒來總是空。感懷依舊在,獨醉破長風。”
“暈!”常智光險些昏迷,這小子甚有搞傳銷的潛質,竟然能剽竊本少爺幾年前剽竊的詩。恩!自己臉有點熱,你好歹是剽竊自己人的,可你要知道那詩的版權不在你少爺的手上,是天北之南寫的呢。
“好一個獨醉破長風。”畫舫上女子深有感觸幽幽歎了一聲:“不知公子如何稱呼?”聲音如同天籟,又有如仙音嫋嫋,一幹生員聽得癡了。
“我……我叫什麼?”常智平一身虛汗看常智光。
“常智平!”常智光補充:“懷遠常智平,還有在下。”
“懷遠常智平,還有在下!”
我滴神!常智光一拉常智平道:“別丟人現眼了,閃。”
“少爺,你在幹什麼?”常智平問。
“緩過勁了?”常智光歎口氣,雛就是雛,因為一個美麗女人一句話就會喘不過氣來。
常智光道:“桌上有晚飯。”
“謝少爺。”常智平拿起碗筷看常智光用毛筆在紙上塗抹疑惑問:“少爺,那是什麼?”
常智光沒回答,將兩張畫放在一起問:“你看呢?”
“這隻好象是鳳,另外是一朵牡丹,牡丹和鳳怎麼都隻有一半?”
常智光問:“有印象嗎?”
常智平搖頭。
看來是自己要求太高了,常智光解釋道:“這是公主內衛的金牌圖案,空白一半是因為插在腰間看不見。”
“少爺,你想幹什麼?”常智平大驚,那女人可不好惹,今天人家一個不高興,哥倆怎麼死都不清楚。
常智光還沒回答,門外有人敲門,常智光沒說請進,一個丫鬟模樣的人就推門進來行禮:“請問,哪位是常智平常公子?”
常智光抬手阻止常智平說話問:“什麼事?”
“我家小姐--茗霞姑娘請常智平公子到畫舫一敘。”
“茗霞?”常智平心中又開始撓,似乎是火、似乎是堵得慌,說不出的難受。
“等等!”常智光提筆寫了幾個字折好:“把這個給你家小姐。智平,我反正要外出一趟,可能需要三兩天,你去見見世麵也好。”
“真的?少爺你真的讓我去?”常智平大喜,原本以為常智光會阻止,沒想到竟然放自己一馬。
夜月紅燭,輕歌曼舞,女兒之鄉,醉生夢死。常智平第一次來到一個全是女人的世界,並且這些女人和他以前見到的不一樣,妖豔嫵媚,溫柔可人。丹田燃燒也屬正常。
一曲完畢,舞中佳人緩緩退場:“公子稍坐,奴家換下衣服。桌上瓜果點心,請隨意取用。”
“好!好!”常智平努力使自己鎮靜,但,真是太漂亮了,特別是那眼睛,朝自己輕輕一眨,自己就有如一道閃電刺入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