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是奴隸,就該侍奉1(1 / 1)

明國。

正處春暖花開之際,整座京城花兒開的豔麗。

人們都在歡歌笑語,無論男女老少,都在街道議論著當今的三王爺,穆罕。

穆罕自從十歲上戰場之後便經常立下戰功,從一位衣食無憂的皇子成為了戰場上的戰神,經曆過大大小小的戰役,也經曆過大大小小的磨難,從一個貴公子,成為戰無不勝的人,令眾人談起來無不色變。

這一次,穆罕帶兵攻打月國,一舉拿下月國帝王的首級,將月國納入了明國的國土,成為了明國曆史上的又一戰功。

穆罕戰功累累,戰無不勝,身上沾染了眾多亡靈,鮮血。

他的名字就如同妖魔鬼怪一樣讓眾多國家忌憚害怕,眾人稱穆罕為明國的僵屍,一個殺人如麻,手染無數鮮血的僵屍。

一個月前,穆罕將月國的皇宮一夜之間血洗,血流成河,淒慘之聲在夜裏縈繞不停,冤魂飄飄。

整個月國的宮女太監無一幸免,而月國的皇室女眷則賜給了眾多將士,成為了低下的妓女,受眾多將士享受,而男子,則被眾多當成靶子,任人射殺,亡國之奴,注定沒有一個是個好下場。

而美貌傳四方的月國大公主彎月,則被送往了明國,成為明國國君的身下奴隸。

明國的國君,貪圖彎月的美色也不是一日兩日,而是幾年前,他得到彎月的一幅畫之後,便想將她納入皇宮,但是,對方是月國的大公主,月國向來有大女不外嫁的習俗,最大的女兒應潔身自好,成為月國的下一任聖女,所以,就算明國國君再怎麼樣想要娶彎月入宮,那也是不可能的,直到今天,他的三兒打下月國的江上,他也得願所嚐。

明國的官道上,成千上萬的戰士有條不紊地往明國皇城而去,士兵所到之處,卷起塵土。

走在最前方的男子騎著一匹黑色的駿馬,一身鎧甲,在陽光下散發著璀璨的光芒,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身後跟著幾位騎馬戰士,個個硬朗不已。

而再後麵,卻有輛格格不入的馬車,那馬車在官道上緩緩而行。

馬車的簾子在風中飄揚。

馬車的四周都隨著不少戰士,其中一個騎馬的戰士不由得看著馬車皺著眉頭,之前還哭哭啼啼的女人,怎麼現在倒是安靜的詭異?

不由得,他有些擔憂地揭開馬車簾子,想要探究一翻,但被旁邊的男子打掉道:“上官毅,你不想活了。”

“本將隻是好奇這公主怎麼不出聲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如此,該如何是好?”上官毅皺眉道。

而上官景一聽,同樣皺眉說:“你說的有道理。”

說完,他便揭開一小塊馬車簾子,不看還好這一看嚇一跳,馬車內的女子臉色蒼白,嘴角露出了血跡,很明顯,這女子是咬舌自盡了。

“不好,月國公主自盡了。”上官景看著車內的彎月,不由得吃驚。

然後便騎馬向前麵的穆罕而去。

“三王爺,月國公主自盡了。”上官景恭敬地對眼前穿著鎧甲的男子道。

穆罕聽了上官景的話,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騎馬轉身往馬車而去。

上官毅揭開馬車的簾子,穆罕直接踏進馬車,看著車上臉色蒼白,雙眸禁閉的女子,看著她嘴角的血跡,直接捏開她的嘴,看著那滿嘴鮮血,道:“想死,沒那麼容易,請禦醫。”

“是。”上官景馬上走到後麵請來了禦醫,禦醫恭敬地向穆罕行了禮,然後為彎月把脈,眉頭微皺,說:“王爺,月國公主,怕是保不住。”

穆罕聽此,眼神一暗,滿臉煞氣道:“保不住,你也別活著。”

“臣,臣該死。”禦醫一聽,不由得身子一顫,然後跪在穆罕的前麵,戰戰兢兢。

而穆罕則捏住彎月的下巴,雙眸恐怖,充滿血腥,語氣無情:“沒有本王的允許,你敢死,本王絕不放過你,別忘了,你還有個八歲的弟弟,本王倒是不介意將他送進柳巷中。”

誰都知道,柳巷是個出賣男孩肉體的地方,哪裏出賣肉體的人都是一些六歲到十五歲之間的男子,他們活得低賤,受著客人們的摧殘,生不如死,隻能討好那些官人們的高興,這是他們無法逃脫命運。

“我沒有八歲的弟弟。”突然間本來雙眸禁閉的女子,此刻,雙眸犀利,看著穆罕,沒有之間的害怕恐懼,而是一種平靜中的冷冽。

“還有,放開你的髒手。”女子拍開穆罕那捏著她下巴的手,眉頭微微一皺,看著四周,心裏已經千回百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