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段威虎大笑,旋即轉身道:“去備馬,一眾將士,立刻返回軍營!”
……
城外軍營帥帳。
巨大的宴席上,段威虎、萬星、鄂全、祁震等一幹將領,淩宇、周童、戰刀天罌幾人,也全在。
“淩宇兄弟,怎麼樣?我們威虎軍如何?”
酒過三巡之後,鄂全舉著大海碗,一口將酒水全部倒入口中,張著大嘴對淩宇嚷嚷道。
“鄂將軍,你這是拐著彎的在罵我啊!”
淩宇沒好氣的大聲反駁道。
今日,在軍帳練兵場,淩宇總算見識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威虎軍,帝國第一軍團的氣勢,讓淩宇當場就被震的臉色通紅。
差點被熱血直接衝破頭顱,那場麵實在太過恢宏。
淩宇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
他原本以為,在幽暗城堡內,小王爺的軍隊氣勢已經夠驚人了,此刻才知道,自己的目光究竟是多麼短淺!
這才是真正的軍隊,隻要齊聲一句吼,足以挑動任何人的熱血。
這樣的軍隊若是去戰場,氣勢一旦爆發,還有什麼人能夠讓他們產生畏懼?
還有什麼軍隊能夠經得住這等軍隊的踐踏!
看到那軍隊,淩宇不自覺的就想起,傳聞之中,段威虎一人一斧,率領數萬威虎軍,為帝國平叛亂,掃四海,整頓天下時,那是何等恢弘壯闊的場景!
此刻在酒桌上,一想起之前自己的反應,就不覺有些臉紅。
丟人啊,太丟人了!
“哈哈哈,豈敢!豈敢!”
鄂全說著“豈敢”的話,嘴上卻笑得比誰都還。
“淩宇小兄弟,你是天罌小姐的恩人,也就是我們將軍的恩人,更是我們所有將軍手下將士的恩人,今日,我等將士,共同敬恩人一碗!”
段威虎座下三大將領之一的萬星,站起身來,招呼了一聲,巨大宴席上的一種將士,紛紛端碗起身,將整碗酒一飲而盡。
……
酒席散場之後,淩宇本想直接返回淩靈城,卻被段威虎等諸位將領百般阻攔之下,便留了下來。
與這些將領相處,讓淩宇也頗為高興。
這些個將領們,都是殺伐之中走出來的,一身盡是豪氣,讓淩宇也不禁佩服不已。
“怎麼樣,感覺如何?”
淩宇呆在專門為他準備的營帳內,段威虎突然走了進來,笑著問道。
淩宇點頭直言道:“很好,很喜歡!”
“既然如此,那麼學府畢業之後,有沒有來我軍中發展的想法?”
段威虎坐在案台旁,給自己倒了一杯醒酒茶,笑著說道。
“來軍中?”淩宇微呃,苦笑著搖了搖頭,直言道:“參軍對我來說太遙遠,恐怕實難從命!”
他現在可以說是自顧不暇,單單一個鎮西王府,就讓他頭疼不已,若是真的加入威虎軍,恐怕他會第一時間毒發暴斃,族人也會被斬盡殺絕。
即便是想參軍,也要等到鎮西王府的事情解決之後再談。
“哈哈。”
淩宇之言,段威虎大聲笑了兩聲,沒有絲毫介懷,反而對淩宇的直言,頗為讚賞。
軍中無論是將、是士,皆豪邁,習慣直來直去,對於那些虛以委蛇、說話繞圈子的虛偽之輩,最為厭惡,淩宇的直爽,盡管是拒絕,也比那些蜿蜒周旋要強許多。
再者,段威虎也隻是隨口一說罷了,並未想過淩宇真的同意。畢竟,真正如淩宇這般有天賦、有能力的少年,豈會甘心一輩子屈身與軍隊?
大世界,才是少年天驕向往之地、努力之地。
當年,若非他選擇從軍,又豈修為停滯,十幾年不曾再精進一步?
軍中雖好,但事務繁雜,還要時時應對朝廷,鞠躬盡瘁,哪裏有時間、有空閑去修煉?
不過對於這些,他也從不曾感到後悔,大丈夫,生當保衛家國,唯一感到虧欠的,就隻有他的女兒。
“對了將軍,查到到底是什麼人,對我們出的手了嗎?”
“嗯……”
淩宇的聲音,將段威虎從思慮中拉了回來,對淩宇說了一句:“你等一下!”
隨即便轉身,對一名甲士吩咐了一聲,沒過多久,那甲士便端著一個盤子走入營帳之內。
盤子上,放著幾快沾著血跡的玉牌。
段威虎指了指這些玉牌,道:“這些,就是在那些人身上發現的!”
淩宇拿起一塊玉牌,仔細查看了一番。
這是一塊鑲金玉牌,上麵雕琢著一種奇異的紋路,在紋絡的中央,一個很明顯的字眼顯露出來“宇”!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