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九耳賤的實力,其實在血骷髏屍鞭上的幹屍腦殼減少時,它就能一鼓作氣將血骷髏擊殺。
剛才血骷髏有幹屍的腦袋支援,戾氣不減,九耳賤雖然不至於落敗,但是想要擊殺血骷髏卻也無比艱難。
現在,所有的幹屍都棄血骷髏而奔向那些大黑棺,血骷髏的實力那是直線下降,此時麵對九耳賤已隻有招架之力,沒有還手之血戾暴氣。
九耳賤見這邊的局麵已經基本上被控製,於是它就拿血骷髏來裝絕b,再體驗一次在萬人矚目之中受到敬仰的爽點。
九耳賤一大酒瓶子把血骷髏持鞭的右臂骨砸的開裂,血骷髏手中的那一條三米多長的血芒也隨即消失,就像一隻沒有爪牙的紙老虎般,隻能唬唬吃瓜群眾。
與剛才被黃色沙霧遮擋起來相比,人們更願意看著現在九耳賤大戰血骷髏,雖然他們知道,剛才己方這位身穿鎧甲的遠古戰神,在沙霧裏麵臨的凶險遠大於現在。
雖然血骷髏手裏已經沒有恐怖瘮人的屍鞭,但是它那比兩層樓還高的龐大身軀發起的進攻,還是讓人覺得恐懼如斯。
九耳賤手拎大酒瓶子,威風凜凜的硬接血骷髏的骨拳,在視覺感官上讓人覺得比剛才硬接屍鞭還要看的刺激。它任由血骷髏做出咆哮、暴怒的樣子不住的發起攻擊,它隻是閑庭信步般,每一次在血骷髏的大手將要抓到它身上時才從容的避開或者揮著酒瓶子蕩開,讓人們每一次都為它擔心,然後再被它的從容不迫而折服。
“換你個死人頭。”九耳賤聽見明幽的話後破口大罵。“要不是我九耳虎王在這撐著,別說這些人了,就是這趟列車也早就讓血骷髏給拆了。”
“你說的不錯,這裏正是仰仗你才撐到現在,但是,你不能在這關鍵的時候還沒完沒了的耍威風吧。”獨孤蕭忙裏偷閑的說道。
“老子累到現在了,趁個閑,還不能消遣一下嗎。”九耳賤知道自己裝絕壁這事瞞不過獨孤蕭,索性不要臉的坦然回嗆獨孤蕭。
獨孤蕭一時語塞。麵對不要臉的九耳王,你還能怎樣。
明幽忽然站到列車上說道:“我從聖魔寢陵回來時,花燦武聖、風語武聖、以及修魔傅無雙和沈二胖子在我臨回來之前聽到你的名字很奇怪,你想知道為什麼嗎?”
九耳賤最不想聽見的人就是沈二胖子。沈二胖子說它的,從來就沒有過好話。
“那個不要臉的胖子又說了我什麼?”九耳賤問道。
自己是天下不要臉的祖宗,還好意思說別人,眀幽心裏不恥九耳賤的行徑,嘴上卻撒了一個慌:“他們問我,你是不是還有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老毛病。”
九耳賤不再說話,猛地高高躍起,虎色麵具迎著斜陽一閃,綻放出古黃銅色的虎符,耀耀奪目,霍霍燦爛,溢出一片黃色的雲霞,在它年前氤氳彌漫著。
開山裂峰!
虎霸魔功!
九耳賤身上誕起一波波的古黃色明輝,麵具上古黃銅色的虎符氤氳閃耀,一身盔甲在空中耀眼奪目,如天神下凡,整個人就像一尊遠古戰神,把夕陽也比的暗淡不少,一股超越自然的恐怖霸氣縈繞在它身邊,向血骷髏發起淩空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