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不是人,否則,我早就把你這厚顏無恥之徒給掐死了。”九耳賤罵道。
“我這厚顏無恥之人在尋找救你的方法,你不感謝我也就罷了,反而想把我掐死,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我的一顆好心。”明幽說話間,又伸手,在另外幾個女屍變成的樹身上撫摸著。
這些屍樹顏色各異,樹身也粗細不一,樹身在被他撫摸時,發出的聲音也各不相同,有大聲浪吟的,也有小聲哼唧的,更有一棵屍樹渾身抖得似乎就要散架,卻一聲不吭的。
似乎是有了剛才對那棵綠色的撫摸經驗,又加上對這幾棵屍樹的驗證,最後,明幽一戳一個準,將幾棵屍樹全部戳的現出原形,變回女屍,躺在地上翻著白眼,渾身不住的抽搐著。
女屍們從未想到,大王的這一雙淫手竟是如此的有魔力。她們一個個躺在地上,全身短小衣褲都已被濕透,有的女屍身體某處,還在不停的向外流著顏色各異的汁水,幾雙迷離的眼睛裏寫著滿足二字,不停的喘著粗氣。
麵對眼前這一幅幅不堪入目的春意畫麵,九耳賤閉上了眼睛,連聲說道“以尋找救我的方法為借口,做這些猥瑣下流之事,你簡直是無恥至極,無恥之徒,無恥至極的敗類啊......”
“幾十年不見,你變得越來越像小孩子了。”一個聲音在遠方響起,餘音還未落,一陣香風襲來,隨即,一個人影鬼魅般出現在十幾米外,款款向這邊走來,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
“黃臉屍婆來了,看你還怎麼玩。”九耳賤對明幽說道。
“果然是黃臉屍婆的手下敗將,看樣子,你是被她嚇得聞風喪膽了。”明幽說著,雙臂張開,遠遠就對黃臉屍婆做擁抱狀。
“要不是著了她的道兒,看我不一大酒瓶子夯死這個渾身惡臭的女屍。”九耳賤恨恨的說道。
在九耳賤背對著的方向,有一條小路,一個身穿大紅色長袍,雍容華貴的女子正朝這邊緩緩走來,在她的身邊,跟著四個俏麗的丫頭,個個穿著短衣小褲,肚臍在薄薄的小衣下若隱若現。
黃袍屍王張著雙臂,一副此時雖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從何說起,隻能用擁抱來表達的神情,緩緩向前迎去。
“真是此時無聲勝有聲啊,玩過小姨子再玩人家婢女,現在又恬不知恥的占人家巢穴……”九耳賤的嘲笑聲,又在明幽耳邊響起。
幺柔緊緊跟在他身後,也一起迎了過去。
“你這隻賤虎,傷了我的手下的頭屍血骷髏,我等會定要把你這身臭肉一刀刀的割下來,放進油鍋裏做成肉卷,和我親愛的夫人一起享用。”黃袍屍王走到九耳賤身邊時,停了下來,伸出手掌,輕輕的拍了拍九耳賤的臉,接著罵道,“瞧你這一身肥膘,就知道平時是怎樣的好吃懶做。”
沒有人發現,在黃袍屍王伸手去輕扇九耳賤臉時,一隻米粒大的白色小蟲子順著他的掌心爬到九耳賤的臉上,瞬間就和九耳賤臉上的皮膚融為一色,然後這隻小蟲子一分為二,二分為四,四分為八,分向他身體的四肢和前胸後背爬去。
“夫人,真是想死我了!”黃袍屍王虐了九耳賤後,又張開雙臂,情真意切的說道。
他話音還未落,隻覺後心一麻,一隻柔潤的小手已穿過他的身體,進入胸腔,將他的心握在了掌中,這隻手隻要輕輕一握,他立時就會聖能全失,魂飛魄散。
“別裝了,明幽大聖。”幺柔的唇沾在明幽的耳朵上,雖然聲音溫暖的就像情人的眼波,卻令明幽的心,瞬間墜入冰冷深淵。
九耳賤暗說完了,這下子,老子是被這千年殺吃定了。
九耳賤心神一鬆,兩條腿上的力量也隨即一鬆,隻聽得‘嗤啦’一聲,那根被他稱為上個世紀的‘千年殺’,已戳破他的褲子,直直抵上他的出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