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可以放棄抵抗了。”看著那個能再生的皇軍軍官,我的腦袋瞬間兩個大,“這打了半天還沒有人家回血速度快,這叫人怎麼打?你有無敵快點無敵回城!”
肖自在白我一眼:“你以為這是在遊戲裏你說有無敵就有無敵啊,現在想想我們到底怎麼才能打敗這個家夥,我可不想這麼年輕就死在這裏。”
“我無所謂。”我嘿嘿一笑,道,“反正我已經死了,你來陪陪我也蠻好的。”說著,韓羽的胳膊順勢就搭在了肖自在的肩膀上,肖自在渾身一顫,我也瞬間反應過來,丫的我現在正附在韓羽的身上,我無意識的一個動作居然讓肖自在占了便宜了。
不過這件事的主要責任還是在我身上,所以我也沒有好意思再說肖自在。這時候站在一邊許久沒有動作的皇軍軍官突然怒吼一聲,將手中的太刀朝韓羽甩了過來:
“花姑娘!”
“花你大爺!”我怒喝一聲,韓羽單腳猛一蹬地,從原地生生拔起,那太刀旋轉著從韓羽的腳底下飛過去,差一點就削掉了韓羽的雙足,嚇得我冒出一聲的冷汗。
而這還不算晚,就在韓羽在空中無法控製自己,那皇軍軍官瞬間就出現在韓羽的麵前,一把抓住韓羽的雙肩,那臭烘烘的最就要往韓羽的脖頸上湊。
我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隻見下一刻,韓羽一招膝擊重重的頂在皇軍軍官的小腹上。不過這一招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那皇軍軍官似乎壓根就不知道疼,依然湊著腦袋想要親韓羽。
好在這時候肖自在即使感到,跳起來一腳踹在皇軍軍官的腦袋上,將這個軍官的腦袋踢得飛了出去,軍官的身體也同時從韓羽的身上掉了下來,化作一地的驅蟲。
驅蟲落地之後很快聚攏,重新以皇軍軍官的樣子出現在我們麵前。看來這個軍官就是由這些驅蟲構成的,隻要能殺掉了這些驅蟲,這個軍官應該就能搞定了。
“等下打出那蟲子的時候你用火燒!”我大聲對肖自在喊道,肖自在卻無奈的搖搖頭:“你以為這事很簡單啊?我早就試過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些蟲子不怕一般的凡火!似乎想要燒了它們必須用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真的有那玩意兒?”我詫異道,“那不是小說中才有的東西嗎?”
“你都能存在,為什麼三昧真火就不能存在呢?”肖自在白我一眼,小心翼翼的看著正在重組的皇軍軍官,“可惜我並沒有修煉出三昧真火,不然的話這事情就簡單多了。”
那皇軍軍官舉著手中的太刀嘰裏咕嚕的誰知道那家夥帶地在說些什麼,不過從它的動作上我還是能知道,這家夥在召喚小弟。
下一刻,腳下的地麵劇烈的抖動起來,就好像地震了一樣,晃得韓羽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好在肖自在及時扶住了韓羽,這才沒讓韓羽跌倒。
“怎麼回事?” 我問肖自在,“怎麼突然地震了?”
“是這家夥在召喚小弟。”肖自在深吸一口氣,“我能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怨氣從地下冒出來,看來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