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信息的來曆,現在的南宮信一,已經明白到底是怎麼來的了,竟然全部都是由光輝之鑰,傳遞給他的。
“啊,,哈~,,,不管了,現在根本由不得我自己選擇了,我根你拚了,,,呀~”。
南宮信一用自己僅剩的力氣,將手裏的光輝之鑰揚起,並大喊著。
光輝之鑰隨著南宮信一的動作,而爆發出了璀璨的白色光芒,那光芒越來越大,越來越亮,漸漸的,就連南宮信一也不得不閉上雙眼,不然的話,他非得被亮瞎了眼睛不可。
“這,,,怎麼回事?,,這裏又是哪裏,,,啊~”。
南宮信一再次發現,自己又一次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這個地方,是暗無天日的荒地,在這裏,沒有任何鮮豔明亮的色彩,所有的東西,都似蒙上了一層灰黑色,而且他感覺不到那種身體被撕裂的痛苦了,就在他疑惑不解,扭頭四顧,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
南宮信一就覺得,自己的腦海裏,無數淩亂不堪的記憶同時一起冒了出來,充斥著他的大腦,刺激著他的神經,這些記憶,化作一幅幅畫麵,在他眼前,統統一閃而過,南宮信一甚至都還沒仔細看清楚,就完全消失了,所以,他隻能看得個大概而已。
“啊~,,,好疼!”。
這些淩亂記憶的突然出現,使得南宮信一應接不暇,措手不及的同時,也讓他的腦袋,感到頭疼無比,可憐的南宮信一,剛剛經曆了身體撕裂的痛苦折磨,如今還要承受頭痛之苦,不過這些苦難,也隻能由他自己一人承受,沒人可以幫他分擔。
時間過去的很快,也許是過去了很久,也或者隻過去了一秒種,這一刻,沒有人在乎時間的流逝,包括南宮信一也一樣。
眨眼之間,南宮信一腦海裏的畫麵,終於閃到了盡頭,最終,畫麵定格在了一處,畫麵上,隻有一個身披黑色披風的男子,該男子背對著他,讓南宮信一看不到他的正麵與長相。
南宮信一盯著他的背影,覺得萬分熟悉,好像感覺自已曾經在哪裏見到過一樣,南宮信一不知為何,竟突然開口,向披風男子問道:“你是誰?”。
他剛說完,自己就不禁莞爾一笑,心裏暗暗想到,唉,看來自己已經被弄得有點神智不清醒了,竟然主動開口,問一個隻存在於畫麵之中的男子,這實在是,糊塗的不行。
誰知,南宮信一全當作玩笑,隻是本能的隨口一問罷了,不過。他這一問,神秘披風男子,突然就轉過身來,將他自已的正麵,顯露了出來。
“麵具,,,,!”。
南宮信一也沒想到男子會轉身,因此,他臉上多少有些錯諤,但是,他看終於到了男子的長相。
這個男子,全身上下,幾乎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首先,是黑色的頭發,其次是一件純黑色的夾克外套,下半身,穿著一條同樣是純黑色的長褲,兩隻手上,還戴著手套,照樣是黑色的,腳下,是一雙黑靴,再加上炫酷的披風,可以說,神秘男子,完全就是渾身上下一身黑啊!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該神秘男子,還帶著一副銀色麵具,給遮擋住了他的臉頰,隻露出了一雙深邃的眼睛。
南宮信一從他看向自己的眼神中,發現,神秘男子的眼睛裏,倒映著他的身影。
這一發現,令南宮信一感到驚恐,要知道,這個神秘男子,隻出現在記憶的畫麵裏麵,隻是一個影像而已,然而,現在,就像是一個真正的活人一般,從畫麵裏,活過來了。
神秘男子就這般靜靜的盯著南宮信一,即使他什麼也沒有做,但依然給南宮信一帶來了沉重異常的壓力。
良久,神秘男子突然一笑,他笑起來給人的感覺是人畜無害的,然後,張嘴輕吐二字。
“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