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南宮信一被架著走出發電廠大門時,足足有五輛轎車型的警車,停在大門前,每輛車的車頂上,都有著一盞正在不停閃爍的藍紅警燈。
除此之外,還有二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正在外麵看守。在他們的中間,是一個身穿保安服的高齡大叔,最顯眼的是,大叔的雙手上,銬上了一副亮晶晶的白銀手銬。這個大叔,正是之前招聘南宮信一進來當發電廠的保安,其實是想獻給猴子怪物當“祭品”的保安大叔。
不過,最後大叔在良心未昧的情況下,放走了南宮信一,並報了警,所以,這些警察會到這裏來,是因為大叔自首了。
至於大叔自首的原因,很可能是受不了,自己內心的煎熬吧,俗話說,人之初,性本善,一個壞人,即使變得很壞,也難以抹去內心深處的善良!
“天樹,隊長他們呢?”。
押解南宮信一的兩個警察,來到守在外麵的兩個警察前,守在外麵的其中一個警察,出於本能的詢問道。
名叫天樹的警察,回答道:“隊長他們,繼續在裏麵搜索目標,吩咐我與王馬,將他帶出來”。
“他是?”。
守在外麵的兩個警察,在聽了天樹的話後,都一同看向南宮信一,他們都很好奇,這家夥,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呢!
“就是他了!”。
一直沉默的大叔,這時終於開口了,他直接指著南宮信一說道。
“你確定嗎?”。
其中的一個警察,好像有點不太肯定的樣子,為此,他還問了大叔,是不是認錯了。
“確定,我非常的確定”。
大叔點了點頭,說道最後,竟微笑了起來,大叔的這一笑,讓在場的四個警察都摸不著頭腦,對於他們來說,大叔現在是一名犯人,一旦罪名成立,等待他的,將會是漫長的牢獄之災。在這種情況下,還有心情笑的出來。
在場眾人中,大叔的這一笑,也就隻有南宮信一看懂了,他明白,大叔為什麼會笑,在他的眼裏,大叔如今的笑,是一種解脫的笑,是一種內心得以解脫的笑。
南宮信一同樣回以一個微笑,這個笑,是為大叔的決定所笑,因為,大叔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迷途知返,回頭是岸!
“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幹什麼呢,都給我老實點”。
南宮信一的微笑,也被警察們注意到了,叫王馬的警察,覺得不能在讓他們繼續下去了。因此,急忙出言止住他們的行為。
“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先押他們兩個回去嗎?”。
叫天樹的警察,再次開口問道。
“再等等隊長吧,說不定,一會就從裏麵出來了。
原本守在外麵的一個警察,出聲建議道。
“好吧!”。
四個警察達成統一意見,決定一起等隊長率隊出來。
“喂,我可以坐一會嗎?”。
南宮信一試探的詢問道,他與猴子怪物激戰了一個晚上,現在是又累又困,恨不得馬上大吃一頓,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
“可以”。
其中一個警察開口回答道,他瞧見南宮信一的狀態,似乎不太好,而且要求坐一會,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於是,四個警察,與兩個嫌犯,待一起,等待隊長帶隊出來。誰知這一等便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呼,,,呼,,,”。
打呼嚕的聲音,響徹四周,聲音的來源,正是一個看起來年紀隻有二十歲的年輕人,他就這樣倚靠著,坐在一輛警車的車頭前方,睡姿懶散的,仰頭打著呼嚕。同時,他嘴角微揚,似乎在做著美夢。
在這個年輕人的胸口衣服上,是五道被撕出來的細長口子,這個人,便是南宮信一!一個流浪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