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西北叛軍佯敗,企圖引華夏軍掩殺而截其後路,然後將華夏軍圍困於果勇底城。
不想華夏軍山地師部隊繳獲一批矮馬,一路追來,使用卡賓槍和槍榴彈,將叛軍誘餌全殲。
此刻,如盤還沒有意識到這支軍隊的與眾不同,依舊憑借四周山險,熟知地形,兵力數倍於敵的優勢,繼續實施他的甕中捉鱉計劃。
華夏軍誘敵部隊占領果勇底城後,立刻在城外挖掘工事,在叛軍要進攻的路上埋上地雷。
皮熊和安如盤果然中計,調集蠻兵各路人馬包圍了果勇底城,妄圖一舉殲滅華夏軍。
就在他們為即將到來的勝利歡呼時刻,探子來報,“華夏軍已經控製那巴橋、六圭河,進出果勇底盆地的交通要道以及橋梁,無一遺漏。”
“有多少人馬?”
“不下於5萬。”
皮熊跌坐在地,大叫苦也,“我等已經插翅難飛。不久將命喪於此。”
諸將建議,“可乘華夏軍人馬困乏,占領果勇底城固守待援。”
如盤的堂弟、叛軍二號人物岔嘎那則建議隻圍不戰,抽機會與華夏軍和談,保種要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活得長久才是最大的勝利!”
如盤卻對岔嘎那的主張嗤之以鼻,罵了一聲膽小鬼,下令蠻兵集體進攻土城,“務必天黑前將城拿下!”
然而他又一次失算了。麵對強大的熱兵器,人海戰術已經過時。
果勇底城內的華夏軍戰士正張網以待。
等蠻兵進入地雷埋伏圈,戰士們點燃導火索。
轟隆隆的巨響驚天動地,大地為之顫抖,果勇底河為之斷流。
正在狼奔豕突向前衝擊的蠻兵,隻在瞬間的功夫,就死傷數千。
就在如盤目瞪口呆之時!城頭的馬特林機槍響起,進攻的蠻兵,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攔腰打斷。
叛軍隻是一次衝鋒,就死傷過萬。
如盤後悔沒有聽岔嘎那隻圍不戰的計策,對皮熊說道,“皮將軍,事已至此,咱們想方設法突圍,在九裏箐會合。”
皮熊一聲歎息,“大頭領所言極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岔嘎那搖頭,“華夏軍如狼似虎,就不肯讓我等活著出去。”
三人正說話間,炮彈呼嘯而至,在蠻兵營地爆炸開來。
叛軍大亂,四散奔逃。
原來是楊茂才和吳三桂指揮著大軍,從兩個方向,與果勇底城守軍裏應外合,對叛軍發動夾擊。
皮熊慌忙率領5000多名叛軍騎兵,脫離戰場,向那巴橋逃去,企圖從那裏突圍。
那巴橋是臥這古驛道上的一座單孔石拱橋。兩端橋基均築於絕壁之上。為納雍、織金兩縣之咽喉要道。這裏山巒重疊,峽穀幽深,武佐河蜿蜒至此,飛騰咆哮,水勢急湍,十分險要。那巴橋橫跨於武佐河上,飛架南北兩山之間。
華夏軍早已在橋上搭建好工事,設置了機槍陣地。
洶湧而至的叛軍,在交叉火力網麵前,死傷過半,屍體跌入河中,武佐河河水一片鮮紅。
一顆流彈射中皮熊胸口。
皮熊倒地流血而死。
主將沒了,部將劉成秀在殘兵敗將的推舉下,舉白旗投降。
另一路叛軍,在如盤的率領下,來到六圭河鐵索橋邊。卻失望的發現,發現大橋上的木板已全部被撤去,隻留下幾根鐵索在風中搖晃。橋的另一邊,華夏軍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他們!
六圭河峽穀深切峪穀,沿河崩石林立,險灘櫛比,河床陡峻,地勢險要。雖然河麵僅僅寬不到二十丈,但是叛軍卻插翅難飛。
如今正逢雨季,河水湍急,要渡河,顯然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盤仰天長歎,用頭撞向石壁,當場死去,
後來,吳三桂在回憶中寫道,“果勇底城戰役,夷兵大敗,死者計七八,我華夏軍傷將弁數百人而已。”
這場惡戰之後,果勇底城被毀,周圍數十裏屍橫遍野。
每當陰天下雨的時候,這裏邊殺聲四起,鬼哭狼嚎,令人不寒而栗。
為了防止黔西北土酋死灰複燃,華夏軍山地部隊,在當地“烏蠻”部落向導的帶領下,圍剿烏蒙山叛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