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帝國政府和華夏軍入主屋脊高原之後,將這塊總麵積約250萬平方千米的高原,劃分為昆侖山省,青海省,藏南省、柴達木省、祁連山省、高原省、克什米爾省,以及不丹、尼泊爾、錫金三個行政區。
隋唐初期,錫金便是帝國吐蕃地方政權的一部分,為帝國的稻米之穀。雷布查族、菩提亞族、哲雄巴族、絨巴族等民族獨立的部落,在喜馬拉雅山的南麵山坡地帶的高山峽穀之間,過著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生活。
華夏帝國的勘探部隊,進入蒂斯達河流域。菩提亞族部落酋長蓬楚格隆重的接待了勘探部隊,並按照部隊領導的建議,建立華夏帝國納穆加爾自治州。
錫金土著雷布查族勢力大吉嶺和蘭吉德河以南的地區建立雷布查族特區政府。
同錫金一樣,位於喜馬拉雅山南麓崇山峻嶺之間的不丹,在隋唐時期,也是隸屬於吐蕃的一個部落,一直到元明時期。1616年,阿旺?納姆伽爾征服了不丹各個部落,建立了割據政權,但是,這個地方割據部落還沒有堅持20年,就被張獻忠的大西軍殲滅。
與阿旺?納姆伽爾部落的命運一樣,在加德滿都穀地尼泊爾分裂王朝,坎提普爾、巴德崗和帕坦三個王國,也成為張獻忠的囊中之物。雖然山南地區還被大西軍控製,但是,被帝國政府收回也是早晚的事兒,不過,這需要時間。
在人們的想象當中,來自帝國雲貴高原、黃土高原的平叛大軍不會在高原呆多久便會撤出,因為高原實在是非宜居之地。高原缺氧\高原低溫\高原強紫外線輻射\高原凍土\高原脆弱的生態,讓來自內地的人們望而卻步。事實上,華夏帝國政府一直向往高原移民300萬,但總是力不從心,經過努力之後,在完成計劃一半。因為青藏高原海拔太高,即使是來自雲貴高原、蒙古高原的戰士,也有一個適應期,更不要說那些來自平原地區的戰士。
然而,包括新噶當派在內的高原所有階層,還是低估了華夏帝國政府統一全國的意誌。做夢也沒有想到,華夏軍既然在高原紮下根。
帝國政府派遣一百五十百萬大軍進入青藏高原,因為高原麵積過於廣闊,所以華夏軍隻能控製青藏公路、川藏公路,滇藏公路,新藏公路等交通線以及各個山脈的隘口、重要位置的哨所以及大小城鎮、低地草原、峽穀平原,其他的絕大部分地方,還控製在各個部落土司、貴族、頭人、奴隸主以及寺廟手裏。
17世紀的青藏高原各部落包括不丹,錫金、尼泊爾,還有帕米爾高原的各個小國,均處在奴隸製和封建農奴製的統治之下,由土司、貴族、頭人以及寺院上層僧侶等領主共同組成的農奴主或者奴隸主階層,對平民階層,農奴、奴隸進行敲骨吸髓,殘酷壓迫。下層民眾災難深重、生存維艱。
羅汝才的機要秘書、《華夏日報》的記者殷鳳岐在《陽光照耀高原》寫到,“在華夏軍入藏之前,整個高原地區的下層人民完全停留在中世紀的年代,無論是在他們的政體、宗教方麵,還是在日常生活的所有方麵,底層民眾都要受到巫術、靈童轉世以及烈火與沸油的折磨。和中世紀的歐洲一樣,高原社會製度最顯著的特征是政教合一。龐大的宗教上層寺廟勢力,不僅是高原的主要政治統治者,還是最大的農奴主之一,他們擁有眾多的政治、經濟特權,支配著人們的物質和精神生活。這個地方實行的是封建農奴製度。上層僧侶是太上皇,農民則是他們的奴隸。強大的僧侶勢力掌管一切。即使是佛陀本人,沒有僧侶也無能為力。”
五個月前,殷鳳岐隨羅汝才沿著青藏公路南下。大軍,從西寧出發,經過倒淌河、茶卡、格爾木、-五道梁、沱沱河沿、雁石坪、唐古拉山口、-安多、那曲至當雄。
所過之處,滿目瘡痍,高原省經濟已經瀕臨崩潰。廣大農奴饑寒交迫,生存維艱,因饑寒貧病而死者不計其數。在很多成本當中,乞丐成群,到處可見滿街要飯的老人、婦女和兒童。
而奴隸主階層,則飽食終日,無所事事。
以安多千戶長管轄的安多莊園為例。安多千戶擁有7座大下莊園、5000餘畝土地、8個牧場、9000餘頭(隻)牲畜、2000多名農奴.安多千戶還有親族在地方政府任職,擔任四品官員就有兩人。
最大的莊園由貴族大院和奴隸大院組成,兩院隻有一條小路相隔,但環境與條件卻是天壤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