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國王屈服,聯邦議會議員認真的執行了“一票否決”的製度.
這是一種絕對的民主製度。也就是說隻要有一個議員否決了提案,無論有多少人支持都不能得到通過。一票否決製度也被稱為“自由否決權”。這種奇葩的否決權製度,在曆史上,也唯獨隻出現在波蘭,而在其他國家和地區從來沒有出現過。
華夏帝國皇帝周垣在《論民主與專政》中,對這種絕對的民主製度進行了嚴厲的批評,“自由否決權這項製度的通過,標誌著波蘭立陶宛聯邦的民主製度已經走向了徹底的崩潰。貴族們憑借否決權拒絕了一切試圖加強中央權力並且進行改革的提案,而波蘭立陶宛聯邦的鄰國通過改革而強大。即使沒有哥薩克起義,波蘭也會因為拒絕改革最終走向了滅亡。”
波蘭議會除了執行一票否決權製度外,還通過拒絕為戰爭籌款,扣押宣戰書來阻撓瓦迪斯瓦夫四世軍事野心。瓦迪斯瓦夫四世盡管有雄心壯誌,但現在就如同被觀音菩薩戴上緊箍咒的孫猴子,不得不暫時老老實實,其內心的怒火卻如火山岩漿一般堆積。
而就在這時,奧斯曼土耳其安納托利亞發生了類曆史的致命大瘟疫和軍隊叛亂,奧斯曼軍隊不得不從波蘭撤回本土,從而大大地減輕了波蘭軍隊南部邊疆防守的壓力。
安納托利亞的大瘟疫從開始到結束,幾乎了奪去了28萬奧斯曼土耳其人的生命。究其原因,還是奧斯曼土耳其人自己惹的禍,他們在入侵烏克蘭大草原的時候,也順便把肺鼠疫這個惡魔帶回到半島的安卡拉,班德爾馬等地,並迅速波及到北非等邊緣地區。在土耳其軍隊控製的馬耳他島,有一萬人死於瘟疫。根據華夏帝國防疫部門的調查,這場瘟疫最初在班德爾馬流行。這座位於馬爾馬拉海南岸、卡比山半島東側的海灣沿岸港口,是奧斯曼帝國兩大港口伊斯坦布爾與伊茲密爾之間的轉運港,人員和物資交流頻繁。城中有16萬人,其中有7萬人被奪去的生命。然後瘟疫從港口向內地傳播,直到內地安卡拉。整個安納托利亞半島,都沉浸在一片死氣沉沉當中。
波斯的薩菲王朝迫不得已,在邊境設下重兵把守,嚴防奧斯曼土耳其人繞過邊境線,讓可怕的肺鼠疫帶到薩非王朝,奧斯曼土耳其軍隊的殘暴讓薩非王朝軍隊心有餘悸。
早在1629年,波斯薩菲王朝阿巴斯一世病逝前,宣布他17歲的孫子薩非為繼承人。薩非繼承了他祖父的殘暴和多疑,繼位之後,立刻無情地淘汰任何一個能威脅他權力的人,幾乎處決所有的薩非王室的王子以及功績顯赫的朝臣和將軍。而在此之後,他便極少過問政事,因為有閱讀和書寫的困難,他對文化和學術更不感興趣。唯一的愛好就是長期酗酒及吸食ya片。不知道什麼原因,薩菲與祖父阿巴斯一世一樣憎惡煙草,一旦在公共場合發現有人吸煙,他會把熔化的鉛澆入吸煙人嘴中。
同薩菲一樣以殘忍著稱的還有奧斯曼帝國的年輕素丹穆拉德四世。這個惡鄰居看見到任何人使用醇或煙草,他會當場將他殺死。
薩菲的昏庸無能,很快被穆拉德四世看在眼裏,並加以利用。
1630年穆拉德四世率領大軍侵入伊朗西部,以報複當年他初登位時,薩菲的祖父阿巴斯一世乘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處於無政府狀態時候入侵伊拉克,並導致安那托利亞北部爆發騷亂。
而薩菲此刻正沉浸在酒精和ya片產生的快感之中,毫無作為.波斯軍隊在凶猛的奧斯曼土耳其軍隊麵前,毫無招架之力,任憑穆拉德四世占領哈馬丹,埃裏溫和大不裏士
1634年,穆拉德四世解散了曾稱霸一時的耶尼塞裏軍團,重新組建了新軍後,再次入侵波斯西部包括對兩河流域的最後襲擊,終於製壓了安那托利亞庫爾德人的叛亂,恢複l國家秩序。穆拉德四世重奪巴格達時候,留下一句經典的名言:"我認為攻占巴格達比巴格達本身更為美妙。"
正當薩非為奧斯曼帝國的入侵提心吊膽之時,被肝硬化折磨的穆拉德四世為了保住戰爭成果,與1639年和薩非簽署和約,雙方從始再沒有戰爭,而巴格達從此劃入奧斯曼帝國的版圖,再沒有回到薩菲王朝。次年,28歲的穆拉德四世在極度疼痛當中去世,盡管華夏帝國海軍總醫院的醫生給他做了肝移植手術,但因為時間太晚,沒有能夠留住一代英主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