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上校在趕往華興堡的路上,正好遇上了下暴雨。望著電閃雷鳴的天空,約翰上校有些似曾相識,“我的老家佛羅裏達州經常也有這樣的龍卷風雨。”
“雖然說暴雨隻下了十多分鍾,但足以緩解齊壽山周邊方圓百裏的旱情。”魏忠望著被水洗過的遠山近水,“不過我很奇怪,為什麼僅僅有一河之隔?另外一個地方卻滴雨未下。”
“這就是龍卷風的的奇妙之處。我們美國也經常刮這種龍卷風,不過破壞力大多了。”約翰上校舉起望遠鏡,望著高聳入雲的水泥建築物,“前麵應該就是華興堡了吧?”
“是的,上校先生。”
在西漢水鋼筋混凝土大橋兩邊是鋼筋混凝土的碉堡,楊勇正帶著華興公司保安大隊的官兵對進入華興堡地界的任何人,例行盤查。
魏忠提交了眾人的證件之後,保安大隊對來人進行了拍照存檔。
“上尉同誌,為什麼河東河西會有兩重天氣?”魏忠收好證件,好奇的問道。
“因為河流外邊不是我們的管轄範圍,所以就不給他們下雨。”楊勇一臉的青春洋溢,“但什麼原因我可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個秘密。”
“以後這裏還會經常下雨嗎?”約翰上校,眼睛轉到兩轉。“我的意思是說這種龍卷風雨。”
“這個我可說不準,但隻要我們華興公司在這一天,就可以保證方圓百裏之內風調雨順。”楊勇輕描淡寫的說道,“在我們那裏叫做治理小氣候。”
魏忠心中犯了疑惑,便將所看到的記錄下來,留待以後作為朋友飯後的談資。
約翰上校卻記下了治理小氣候這個名詞,在和他的隨從人員辦理好手續後,便踏上鋼筋混凝土的路麵。
“來回八個車道,中間有隔離帶,路的兩邊還有護欄。”約翰上校心裏看著好奇,“這是在中國嗎?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車隊在高速路上上行駛了20多公裏,沿途可以看到,兩邊繁花似錦,綠意盎然,一片田園牧歌。
穿過一片正在施工的防禦工程工地,便計入華興堡的一級警備區。檢察人員看了證件之後,便安排外賓入住華興賓館。在那裏,約翰上校遇到了蘇聯人葉夫根尼等客人。
兩人雖然都不屬於一個陣營,但在華興堡的建設,龍卷風的話題上,就聊的有滋有味兒.
恰好甘肅省政府主席朱紹良來到華興堡,見有外國友人,忙安排會見。那魏忠恰恰是朱紹良以前的學生,便尋了一個機會,拜見老師。
“恩師,華興公司的實力,遠遠超出了國府的想象。”魏忠給朱紹良端了一杯茶,“別的不說,單單是那些鋼筋混凝土的道路,就超過了整個甘肅建設工程造價的總和。如果再算上那些防禦工事,絕對超過整個陝甘寧的基建總投資。”
“魏忠啊,你很有眼光。你看看漢水橋兩旁的碉堡,但是牆體就厚達數米,完全可以抵禦重炮的攻擊。實不相瞞,我現在都想在華興堡購買一處房產。”朱紹良盯著杯中的茶,“華興公司正在修建高檔居民區,分為東山,南山,西山,北山,可容納800萬居民,有配套的醫院、學校,包括大學,飛機場,人工湖,發電廠以及相關的生活設施。用不了兩三年,南京、北京也比不上這裏。”
“恩師看好的事情,一定有道理。不過這裏如此偏僻,房價也一定很便宜吧?”
“你想到哪裏去?這裏的房價比上海還要高。”朱紹良笑道,“在這裏買房子是要有資格的,不但你有錢,而且你還有要有文化知識,而且你的背景不能太差,比如那些軍閥、地痞流氓是沒有資格在這裏居住的。”
“可是來這裏很不方便。沿途的道路非常差。而且土匪橫行,民不聊生。”
“華興公司的董事長周垣說了,他們即將開通華興堡到全國各地的航線,比如,從華興堡到上海,兩個小時就夠了。”朱紹良笑道,“雖然機票要150元法幣,但我認為是值得的。”
“可是普通的老百姓根本坐不起這種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