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4日八時整。
周垣優哉遊哉的除掉周公館。為了避免被別人發現自己的行蹤,周垣把別克轎車交給蘇珊娜,讓她開車去辦牌照以及相關手續。“完事之後,你可以帶王東營,老韓,張延修和你父親那我們倉庫去查看一下貨物。隻對他們開放附屬的用品和軍用食品,暫時不向他們展示武器。”
“親愛的,我要開車送你嗎?”
“用不著,我有別的事要處理。”一個小時之後,周垣就來到了與駐華公使重光葵在上海的住宅隔了一條馬路的俄國咖啡廳的二樓,找了一個靠近窗口的位置坐下,居高臨下的觀察馬路對麵的一舉一動。一直陰雨不斷的上海今天終於轉晴,空氣的透明度非常好,風速二級,著實是進行阻擊的好天氣。
上午9時,重光葵的住宅前麵出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家夥。又矮又壯的身材與本地人完全不一樣,不用說,這是倭國日本特務機關派來放火焚燒日重光葵住宅的家夥。這是一個陰謀,倭國會借助這件事,對中國人進行誣陷,為他們的戰爭做準備。
“我現在就給你們加把油。讓你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周垣下樓,來到事先偵察好的一個四層樓的樓頂,架起了高斯槍大狙。
對於這個時代來說,高斯槍大狙這種未來武器,絕對是個逆天的存在。12.7毫米口徑的全金屬被甲的貧鈾彈頭,可以輕易打穿任何防彈衣和許多牆壁。此外加的動能使這種搶可以能穿透硬裝甲和等級的防彈玻璃打死目標。就在第一個家夥進入住宅之後,周垣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牆壁,將那個家夥的胸口打出一個碗口大的洞。第二個家夥看到同伴被擊斃,慌忙退出,還沒有退出大門,就被子彈來了一個洞穿。將心髒打出,釘在十米之外的牆上。僅僅在三分鍾之內,八名倭國浪人橫死街頭。周垣無意關心倭國人的生死,收起狙擊步槍,哼著小曲下樓,坐上黃包車,直奔倭國海軍占領的軍用碼頭。準備對倭國的軍艦進行實時偵察,為對於日軍軍艦實行精確打擊搜集第一手資料。
“按照時間推算,倭國陸戰隊的增援的軍隊應該已經抵達上海碼頭,戰爭一觸即發啊。”周垣坐在黃包車上,看著平淡如常的上海街頭。“可是,三民黨軍政部長何應欽卻主張對倭國忍辱求全,並命令駐防上海的中國第十九路軍撤出上海,真是豈有此理。”
19路軍軍部。
何應欽高高在上的看著蔡廷鍇麵,“老兄啊,你也知道?現在國力未充,百般無準備,倭敵雖有壓迫,zhneg府均擬以外交途徑解決。上海敵方無理要求,要十九路軍撤退30公裏。政府本應拒絕,但為保存國力起見,不得已忍辱負重,擬令十九路軍於最短期間,撤防南翔以西地區,重新布防。此是種羊的意旨,想兄也必同意。”
蔡延鍇麵色陰沉:“何部長,本軍自到滬駐防以來,軍紀尚佳,對於國際租界人士,均守文明,在滬中外人士尚無不滿的表示,且駐地均是我國領土,也不接近倭寇地區,要撤退,殊無理由。倘zhengfu要撤,請不限於敵方之要求。最好調我全軍離開京滬路,我當絕對服從。”
“真的不給麵子?”
“何部長,這不是麵子的問題?我蔡延鍇絕對不想像有些人那樣當漢奸。”
何應欽怒不可遏,拂袖而走。“尼瑪,還想從我這裏調撥手榴彈,做夢吧?我不信你們能拿著大刀片子戰勝了鬼子?”
京滬衛戍司令陳銘樞望著何應欽遠去的背影,“老蔡啊,何應欽這個家夥小雞肚腸,我們以後恐怕很難從他那裏得到軍火。”
“走一步說一步吧。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盡力保衛上海,哪怕全部戰死。也不能丟失一寸國土。”
“我對你表示1000%支持,現在還要去查看防禦工事,暫且告辭。”
陳銘樞走了還沒過20分鍾,杜月笙和史量才一同坐著別克轎車,來到19路軍軍部,找到蔡廷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