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契約元獸(1 / 3)

晉循把功法指定好了之後,開始進行實戰指導。

晉循對木頭說:“現在,用你最厲害的武技攻擊我。”

木頭扭捏地說:“這個,我這人平生最為尊師重道,哪能動手打自己的老師呢?”

其實他哪裏是尊師重道,他是怕晉循太厲害,自己被揍得太慘。

晉循說:“少廢話,趕緊動手。”

木頭說:“我怕一時錯手傷了老師,這樣吧,我們都隻用三分力,不過是切磋而已,何必認真呢?”

晉循生氣地說:“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這是實戰課,講究的就是實戰,你就把我當成是你生平最恨的仇人,盡管放手一搏。你再不進攻,我可來了。”

木頭生平最恨的人,當然是打壞了他老哥的巫桑。聽了晉循的話,他頓時想起了這個陰險狡詐、吃骨頭不吐肉的混蛋,當下二話不說,一招撩陰腿就上去了。

晉循嚇了一跳,心說:“這混小子想起誰來了?怎麼這麼大仇恨?”忙後退閃過。

木頭最拿手的當然是楚家的淩風拳,淩風拳是技巧流的拳法,他剛把這套拳打出來,還沒等完全施展開,晉循就突然發動了。

隻見他雙手一錯,腳下一劃已然貼身上來,占據了二人之間中點的位置,左拳揮出。木頭被他貼身,自己出拳的距離已經不夠,沒有足夠的時間加速也就無法形成有效的打擊,因此趕緊後退。

這一後退不要緊,晉循貼身又上,右拳揮出。木頭再退。就這樣沒過幾個回合木頭已經退無可退了。被一拳揍在小腹上,痛的直咧嘴。

晉循收住身形,問:“怎麼樣?沒事吧?”

木頭忍著痛,說:“不是說好了隻要三分力麼?幹嘛用這麼大的勁?”

晉循嘿嘿笑了笑,說:“你和敵人實戰難道還要限定力量?我說過,這和實戰沒有區別,你必須全力以赴,我也如此。你覺得我的那一招怎麼樣?”

木頭點了點頭,說:“厲害,以技巧破了我的技巧。邪門,你的站位、時機都把握的確實比我好一點點。”

晉循說:“再來。”

木頭心想:“你擅長技巧,我就和你玩力量。”當下,把家傳的破甲拳虎虎生風地用了出來。過去他的元力無法凝聚,不能發揮這套拳的威力,不過吞吃賁狼晶核後,他的元力小有所成,用出來竟然也有模有樣。

晉循見了,說:“力量型拳法,好。”沒等木頭的拳頭打過來,他降低重心,右手重拳先收到左側再用拳背也掃了出去。兩拳相遇,轟的一聲,隻把木頭震得倒退不止,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晉循搖了搖頭,說:“你這點家底也敢用力量型拳法,簡直是開玩笑。”

木頭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能用力量破了我的力量,你當然有驕傲的資本,看來我不出絕招是不行了。”說完,他又換了一套流星拳。

流星拳是速度流的打法,隻見木頭身形晃動,步伐敏捷,出拳如風,一招快似一招,不求斃敵於一擊,隻求反複打擊敵人要害。

晉循見了,笑著說:“花樣還真多,看我的。”說完,他也晃動身形,竄了出去。不過,晉循的速度太快了,隻見漫長都是他的身影,出招一擊即收,從不拖遝。片刻間二人出拳竟然不下百次,隻把木頭累的氣喘籲籲。

木頭跳出戰圈,搖手示意休息。

晉循見狀直搖頭,說:“你這速度也太慢了。”

木頭看了看晉循,說:“我被你晃得頭都暈了。我一共才打出了二十多拳,你出拳竟然達到八十多次,太變態了。再打下去,我就變成蜂窩了。”

晉循哼了一聲,說:“是你選擇速度打法的,我還沒怎麼樣呢,你倒先被速度拖垮了,沒見過這麼笨的。今天到這裏吧,你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今天的實戰,明天告訴我你的心得。”

木頭當然求之不得。

回到宿舍,三個損友壞笑著問:“晉循老師的實戰課怎麼樣?”

看來晉循的實戰課早就名聲在外啊。

木頭不以為然地說:“打了三場。”

三個壞家夥問:“結果如何?”

木頭說:“第一場我沒贏,第二場他沒輸,第三場我要平局,他不幹。”

四個人一起哄笑。

木頭他每天晚上要修煉“聚靈術”和“星海術”,早上要起來在晉循的監督下跑步、舉重、打樁,還要挨揍,就是他站在那裏讓晉循用木棒擊打。

當然晉循說那不叫挨揍,應該叫提高抗擊打能力。不過對於木頭來說,那就是挨揍。這種高強度的訓練,讓木頭倍感疲憊,因此有空就在宿舍裏睡覺。

宿舍四個人正睡著,外麵不知從哪裏飛來幾隻烏鴉,呱呱呱地吵得大家都睡不好,最後氣得乾霖坐了起來,說:“咱們來比賽打烏鴉,誰打得少誰請客。”

眾人一聽都來了勁頭,紛紛動手。

隻見權弘一道“火焰之刃”, 一隻烏鴉被燒熟了。

乾霖一道“寒冰之刃”, 一隻烏鴉被冷凍了。

木頭一道“清風之刃”,一隻烏鴉被斬首了。

令狐衍一道“飛石之刃”,沒什麼動靜。

大家問:“沒打中?”

令狐衍尷尬地撓了撓頭,然後厚顏無恥地指著空中飛著的一隻烏鴉說:“誰說的,我已經把它給廢了,從今以後,它老婆要想生小烏鴉,就隻有紅杏出牆,給它帶綠帽子才行。”

木頭等三人一起作嘔吐狀。

既然已經起來了,木頭也睡不著了,便坐起來想卷軸的事情。他還記得閔柔的話,因此最近一直考慮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她也能臨摹卷軸成功。不過他左思右想,都覺得太過艱難。

他忽然想起令狐衍博聞強記,於是問令狐衍:“令狐,你看過那麼多羊皮卷,有沒有什麼方法能讓卷軸的流線不互相幹擾。”

令狐衍看了看木頭,說:“方法是有,不過,成本太高。解決的關鍵就在於要消除不同流線之間的元力吸引,有人嚐試用一種叫魔砂晶的材料作阻隔用,不過這東西價格比高階卷軸還要貴,因此沒辦法普及,所以大家寧可多花時間去提高自己元力的掌控能力。”

木頭問:“沒別的方法了麼?”

令狐衍說:“沒有,如果有的話,卷軸還會這麼值錢了麼?誰不想找到一個廉價的製作卷軸的方法啊,找到了的話,可就發大財了。”

木頭心裏一動:“卷軸真的這麼值錢?”

令狐衍說:“那是當然,高階卷軸幾乎都是有價無市,比如瞬移,那是氣係的法術。可是如果一個火係的武者突然用出來,你想想會是什麼效果,且不說用來進攻,就是用來保命那也是一流的。誰能想到一個火係武者能用出來氣係的法術?”

木頭點了點頭,說:“有道理。”他在心裏暗自盤算,如果將來自己能製作高等卷軸,估計發財就指日可待了。

晉循實戰課的教學方法總的來說很簡單,那就是,實戰。他根本不講任何理論,隻是指定了一大批羊皮卷讓木頭每天閱讀、修習,那都是有關各種武技的,有貼身近戰的,有遠程攻擊的,有力量型路線的,有技巧派打法的,還有速度流的。

總而言之各種各樣的武技鋪天蓋地的推給木頭去學。

木頭習武時間雖然不長,但也深知武技貴在精,不在多。他對晉循強迫自己短時間內高強度地學習這麼多東西感到不解,不過他可不敢和晉循提自己的想法。因為晉循對木頭看法的反饋意見從來就隻有一條,那就是“嗵”地一腳。

晉循每次讓木頭學習了新的武技之後,就和他實戰,讓木頭用新學的武技攻擊,晉循防守。

說也奇怪,無論木頭是使用武器還是赤手空拳,晉循從頭到尾用來和木頭交手的招數隻有第一天那三招,分別是速度、技巧和力量的三招。可就是這三招,讓木頭無論換什麼武技都難以奏效。簡簡單單的三招,把木頭壓製的毫無辦法。

一開始木頭還以為是晉循在故意搗鬼,盡讓自己學些沒什麼實效的武技,於是他就偷偷地學一些晉循沒指定的,和晉循實戰一試,效果竟然更差。

如果晉循的招式千變萬化,木頭當然可以接受。不過讓人用三招壓製的如此淒慘,木頭如何受得了。於是他開始細心琢磨對付晉循的辦法,他不再是按照所學武技固定的套路進攻,而是針對晉循的三招把自己所學的各種武技糅合到一起,以追求最佳攻擊效果。

還別說,這種做法確實比過去強了一些,雖然依然占不到任何優勢。不過,木頭的做法讓晉循非常滿意,有史以來頭一次誇獎了木頭,說他不因循守舊,知道有所創新。

木頭聽了當然受用。木頭是什麼人啊,聰明得一塌糊塗,睿智得亂七八糟。木頭的左手那可是經常握自己右手的。

不過,無論自己怎樣努力,都無法突破晉循的三招,這讓他極為鬱悶。

元素原理課終於也開課了。上課的是兩位老師,一位女老師,一位男老師,這也是各個分院都要選修的大課。

上元素原理課的兩位老師蠻有趣,由男老師土係的翟迪講解理論,由女老師火係的鄭香負責演示。鄭香老師身材火爆,每次演示,男學生們都看得聚精會神,那翟迪老師更是看得如醉如癡,木頭當然也未能免俗,看得狼眼放光,狼尾巴直晃。

翟迪老師在講解元力與肉體的關係的時候,故意留了個懸念,對大家說:“這一部分,我先不講解,大家先看鄭香老師的演示,誰觀察得最認真、最仔細,或者誰能從鄭香老師的演示中歸納出二者之間的關係,就給誰加十分。”說完向鄭香老師示意了一下。

鄭香老師點點頭,開始了演示。這段演示很簡單,就是一招簡單的元力遠程攻擊的手段。不過,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她的攻擊招式很怪異,不是普通的直接出拳,而是把拳頭劃了一個弧線。

看到這個弧線,木頭不禁一愣,他突然想起晉循力量型的那招,也是弧線的出拳軌跡。這二者之間有何聯係?

鄭香演示完畢見無人能夠歸納,就繼續重新演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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