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被你挑斷腳筋埋入坑中,所幸那天下雨,姑娘將我救了出來,我改名換姓,既然我沒死,你說你是不是也要嚐下家破人亡,喪妻失子之痛呢?”
穆某人聞言卻是笑道,“你別忘了,你可是我女兒,你以為他不恨你!”
挽燈輕笑道,“我不是你!”
“沒有姑娘我可報不仇!”說完他轉身對穆某人道,“侯爺,您這些年差我辦的事,我可不敢忘。”
穆某人麵如死灰,卻明白穆家完了,徹底完了,這些年那些事可都是通過管家之手,驀然扭頭看著挽燈,沒想到自己用了兩年時間來考驗的人,竟是別人的樁子。
看他這模樣,挽燈輕歎口氣,慢聲道,“侯爺,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說可對!”
雙眼微眯,不期然的想起前世、、、
那時候她還奢望親情,可惜是個笑話!
挽燈將事情交給管家就離開了,出門之時,回首看著穆府,不過心中一陣酸澀。
瑾彥剛踏入就看到挽燈臉色蒼白,不由心中一疼,揉了揉挽燈的頭發道,“卿兒,你還有我!”
挽燈戲謔的看著瑾彥,“那我可就等著享福了。”
瑾彥驀然低歎一聲,“卿兒可要快些長大啊!”
摁住那在身上遊走的手,挽燈臉紅道,“才不小呢?”
瑾彥笑著在挽燈額頭親了下,啞聲道,“卿兒,別玩火!”
挽燈心裏一暖,依戀的在瑾彥懷裏蹭,覺得那般的滿足,眼睛水潤潤,“阿彥最好了!”
瑾彥失笑,不由抱緊挽燈。
挽燈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這麼好的男人,上天送給自己最好的禮物!
“我的!”踮起腳尖,在瑾彥唇上親了下。
瑾彥心間一疼,閉閉眼將人抱的緊緊的,可是想起那人,周身溫度驟降,眸色越來越沉,寒冰遍布。
挽燈感覺不對,緊聲道,“阿彥,你怎麼了?”
“沒事。”瑾彥一笑,眸若深潭,“我可要看好卿兒,不然被人搶走可怎麼辦?”
挽燈定定看他一眼,輕笑道,“不會的,被人搶走了,你不來找我,我便去找你了。”
瑾彥低歎一聲,手在他唇上摩挲,“越來越會說話了,嗯?讓我嚐嚐,是不是吃了糖了。”
挽燈輕啟朱唇,唇舌相勾,似是靈魂交纏,怎麼也親不夠。
挽燈心裏一跳一跳的,看著瑾彥慵懶的模樣道,“妖孽。”
瑾彥挑眉一笑道,“卿兒才美!”
“無賴!”挽燈瞪著瑾彥。
瑾彥邪肆一笑,帶著挽燈,兩人瞬間到了躺椅上。
挽燈隻覺得自己在海中浮沉,耳邊是某人的調笑,
青絲七尺長,挽作內家裝。不知眠枕上,倍覺綠雲香。
紅綃一幅強,輕闌白玉光。試開胸探取,尤比顫酥香。
芙蓉失新豔,蓮花落故妝。兩般總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蠐哪足並,長須學鳳凰。昨夜歡臂上,應惹領邊香。
和羹好滋味,送語出宮商。定知郎口內,含有暖甘香。
非關兼酒氣,不是口脂芳。卻疑花解語,風送過來香。
既摘上林蕊,還親禦苑桑。歸來便攜手,纖纖春筍香。
風靴拋含縫,羅襪卸輕霜。誰將暖白玉,雕出軟鉤香。
解帶色已戰,觸手心愈忙。那識羅裙內,消魂別有香。
咳唾千花釀,肌膚百和裝。無非瞰沉水,生得滿身香。
室內春意一片,當真是:
蘭袂褪香,羅帳褰紅,繡枕旋移相就。
象床穩,鴛衾謾展,浪翻紅縐。
情濃似酒,香汗漬鮫綃,幾番微透,鸞困鳳慵。
問伊可煞□人厚,梅萼露、胭脂檀口,從此纖腰為郎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