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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逝,大雨,黃昏。
慕容風坐在辦公室裏翻看著裝訂好的項目彙總簡表,這些都是下麵的投資經理們考察整理後認為具備一定投資價值的項目,最後還需要周海濤和他審定。慕容風看的入神,不知覺間外麵天色已經昏暗了。
下午時他就已經讓秘書將晚上自己的所有應酬安排全都推掉了,這種壞天氣,慕容風這樣的懶人是不願意出門的。
辦公室的門傳來兩聲堅定的敲門聲,然後房門被輕輕推開。慕容風沒有抬頭,從敲門聲他已經知道是郭勇。作為現在慕容風最為貼心親信的保鏢和司機,他同時還擔任著長安資本的行政部經理職務,當然,具體的細務是由一名漂亮的行政副經理管理,郭勇隻是掛個名字,這樣他在慕容風工作和不外出的時候也不至於沒有事情做。
“慕容,該出去吃點東西了!”郭勇看慕容風仍然在專注工作,心裏不禁有些佩服,他自問如果自己有著數以十億計的身家,一定早就環遊世界享福去了,哪會像慕容風這樣依舊每天工作、應酬,忙的不可開交。
慕容風這才抬頭,看了下窗外,驚訝道:“都已經天黑了啊!……勇子,這樣,稍微等我一下,看完了你就直接送我回家。我不想在外麵吃。”郭勇自然聽他安排,點頭稱是。
倒不是慕容風多熱愛工作,隻是明天和後天他要飛海南參加一個論壇,這些項目不審定,下麵的投資經理們就要一直等著他,耽誤了下麵的工作進度。說完這話後,慕容風抓緊時間將剩下的幾個項目看完,並分別批下了不同的意見,如“可”、“暫緩”、“不建議”、“轉周總”等等。
合起文件夾,慕容風站起身來,伸展了一下身體,笑道:“好了,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勇子,我們走吧!”,隨意的瞟了眼窗外,銀河證券的辦公室依然燈火明亮,不過他知道葉梓不在那裏。窗外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玻璃幕牆的外麵也布滿了雨痕水跡,天色漸墨。
葉梓最近又跑到四川跟一個項目了,慕容風晚上送她回家的工作就沒有了。不過他現在事務繁多,倒也沒顯得清閑下來多少。
兩人剛來到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慕容風的電話便響了起來。
“慕容,我現在在東二環的光明橋底下,車陷到積水裏了……”手機信號在這種天氣裏也好像受到影響,唐清的聲音斷斷續續,但慕容風仍能從她依舊優雅的聲音中聽到些許惶恐。
慕容風忙問道:“Jenney,水淹到車的什麼位置了?車熄火了沒?”
唐清聽到他的聲音似乎鎮定了些,說道:“水剛到車門的下沿,輪胎好像是陷到坑裏了,火倒是能打著,可是怎麼踩油門都開不動,輪胎空轉,甩了好多泥到車窗上……”慕容風急道:“趕快熄火,別再打火踩油門了,這樣水會進到發動機裏,毀壞發動機,逆流伐清無彈窗。現在積水還不是很高,暫時沒問題,別怕,我馬上就過去。你就乖乖的待車裏別亂動。有事情隨時給我電話!”
慕容風掛了電話對正打開瑪莎拉蒂總裁的後車門等他的郭勇急道:“別開這車了!你去取AMG,我們去光明橋!Jenney陷在水裏了。”他心中擔心,臉上也少有的對郭勇嚴厲起來。
郭勇久經變故,臉色神色不變,立即鎖上車,快步跑到停車場另一個車位處,那輛黑色的AMG正停在這裏。開上車後在長安街上一路疾馳,中間甚至在慕容風的催促下,闖了兩個剛剛變紅燈的路口,還好沒出什麼事,很快就衝到了建國門。轉上二環,過廣渠門橋後下了輔路,慕容風才明白為什麼唐清會陷在積水裏。
這一段的輔路不知道什麼原因路政在施工,靠路邊的大半路段都拉著警示標誌,挖出的土方被雨水衝的流在地麵上,泥濘一片。還好AMG高達0.5米涉水深度的超強越野通過能力在這種環境才是真正遊刃有餘。很快開到了橋下積水中唐清的那輛跑車旁。
其實橋下雖然泥濘,積水也不是特別誇張,一般的車還是能以1檔的低速慢慢涉水過去的,可惜唐清比較倒黴,不僅開的跑車底盤較低,更不巧一個輪胎陷進了泥坑,這才被困在了這裏。
打開車門,慕容風把褲腿挽起來,下車走進水中,將唐清直接從跑車的駕駛艙中抱出,唐清被他抱在懷中,溫順的像一隻小貓,慕容風回身將她放進AMG的後座裏,這才跟著上車,他擔心了半響,此刻見唐清沒事,心裏才踏實了下來,皺眉責怪道:“這種天氣你怎麼還跑到這裏來了,雨這麼大,橋底下又積水淤泥的,多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