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自己,你就連一點同門情誼都不顧了嗎?”聽到她師兄的話,呂思臉上憤怒的同時,掛滿了失望。
“他們要捉的人是你,我為什麼要陪你一起受罪。既然我可以得救,為了師兄,師妹你犧牲下又何妨?”大聲的回擊,那男子絲毫都沒因自己所說的話,而感覺到羞愧。
“砰”。
話音剛落,男子一拳也隨即揮出。隻聽一聲響,頓時間,正中那散發著朦朦水氣的瓷碗。
一陣搖晃。這瓷碗散發出的水氣護罩一個不穩。搖晃間,隱約的竟要散了開去。
眼見如此,那陰魂宗的雙胞胎兄弟大喜。之前他們用手中的令牌攻擊護罩,可是接連攻擊了不下千次。起碼的,也有了四五個時辰。
可這瓷碗散發的護罩,極其柔韌,任他們方法用盡,卻始終不能真正的打破護罩將呂思擒下。
手中令牌黑光大作,披頭散發的鬼影再次從黑霧中出現。
“鐺鐺鐺”。
拖著鎖鏈的鬼影,在黑霧中移走。在他們移走之間,淒厲的鬼哭聲再次在林中響起。
“嗚嗚”。
鬼影張口間,一道道,令人感官很不舒服的黑光。陡然從鬼影的口中吐出,直擊在瓷碗的防禦罩上。
“劈啪、劈啪”。
內部受男子所創,外部為鬼影攻擊。前後短短幾息,瓷碗散發出的護罩轟然散去。一陣搖晃,懸於呂思頭頂的瓷碗,跌入了她的懷中。
臉色大變,原本有瓷碗的防護在。她還有堅持下去的信念。可如今,瓷碗的防護被破。想到自己即將成為囚徒,呂思的麵孔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嗬嗬,何必呢?堅持了這麼久還不是被我們所擒,早知如此,你還不如早點打開護罩,免得浪費大家的時間呢”。望著呂思,那雙胞胎兄弟一臉嘲諷的道。
“兩位道友,你們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到了。現在你們可以把迷修煙的解藥給我,放我走了吧。”掙紮著站起,那男子一臉的殷勤。
怒視著這無恥小人,臉上剛恢複一絲血色的呂思。緊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嗬嗬,我哥答應放過你。我可沒有答應。現在,我哥不出手,你隻要擊敗我,地火森林這麼大,隨便你走!”。嘴角露出一絲陰笑,雙胞胎兄弟中,那剛剛未說話的人,邊走來,邊開口。
身體一陣發軟,男子剛露出的一絲獻媚笑容,不禁凝固在了臉上。
“你,你們不將信用!”手指指著那走來的陰魂宗弟子,那男子臉色漲紅的道。
“我們是魔宗,你跟我們談信用,這不是笑話嗎。”
“再說,就你也配講信用嗎?”一臉嘲諷,那陰魂宗弟子走來。
在他走來間,它所攜帶黑霧裏的鬼魂,披頭散發遮擋的臉上,一雙綠幽幽的鬼目,在望向男子的同時,流露出了一絲莫名的渴望。
“撲通”。
男子一下子跪倒在地,對著那走來的陰魂弟子,邊磕頭邊開口道:“兩位道友就放了我吧。隻要你們放了我,你們要什麼,我回去之後一定拿給你們。甚至於,你們若讓我做陰魂宗在地木宗的內應,我也會答應你們的”。
“砰”。苦苦求饒,眼見那陰魂宗弟子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男子突然間一躍而起,拚命的向後逃去。
在陰陰鬼氣吹拂到他的臉上間,男子終是嚇破了膽。此刻,他已經完全忘記,修士與他這個暫時失去修為的“凡人”間,有多麼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