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嘉銘的印象中,吳澤語永遠是思維敏捷、精力無限的那一類人,但眼前的吳澤語麵容憔悴、神情委頓,葉嘉銘才知道,即便是鐵人,也有支撐不住的時候,更何況吳澤語隻是個女人。
吳鳴霄患的病是預兆偏頭痛,這種病是家族遺傳病,在此之前葉嘉銘就曾經擔心吳澤語也患有這種病,隻是吳澤語從來沒跟他提過,他也不便主動詢問。
葉嘉銘讓吳澤語平躺在沙發上,準備為她進行按摩推拿。這種病一旦發作,最有效的緩解方式就是按摩推拿,但按摩的手法一定要恰當準確,否則對緩解病痛毫無作用。
吳澤語有點猶豫,她一向以女強人的形象出現在在世人麵前,但此刻要平躺在一個男人麵前,不由自主的表現的出一絲羞澀和不情願。
以多年行醫經驗,葉嘉銘一眼就看出吳澤語的擔心,笑了笑說,“我是醫生,你是病人,如果你不想繼續頭疼,現在就必須聽我的!”
害羞與頭痛相比,吳澤語毫不猶豫的選擇先治療頭痛,在葉嘉銘的勸說之下才勉強的躺在沙發上。葉嘉銘坐在吳澤健旁邊,聲音溫和的說道,“呆會兒我會進行中醫的按摩和推拿,不要緊張全身放鬆就好,如果覺得累,你就安靜的休憩一會兒……”
吳澤語點了點頭,略微緊張的閉上眼睛。
葉嘉銘手法熟練用手掌分推吳澤語的印堂穴,然後從並從印堂穴推至太陽穴進行細心的按揉。為病人做頭部的推拿按摩,葉嘉銘一個月要進行幾十次,從來沒感到過異樣。但是今天卻有點不同,當他的手掌一接觸到吳澤語白皙細膩的皮膚,葉嘉銘如同觸電了一般,不由得感到一陣意亂情迷。
吳澤語的皮膚很好,得益於長期以來精心的保養,用肌若凝脂來形容一點不過分。因此,當一陣細膩柔滑的溫軟從手掌心傳過來,葉嘉銘不由得一陣心猿意馬,臉上微微一紅,一臉窘相。好在這時候吳澤語已經緊閉雙眼,並未看見,而且葉嘉銘行醫經驗豐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很快的平複下騷動的情緒。
從太陽穴下來,葉嘉銘又輕柔了一下吳澤語的風池穴,讓疼痛的感覺環節很多,吳澤語也慢慢放鬆下來,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看著吳澤語恬靜而絕美的麵容,葉嘉銘忽然想到在某本書上看到的形容女人的一段話,“女人如花,花一樣的美麗;女人如花,花一樣的堅強;女人如花,花一樣的智慧;女人如花,花一樣的胸懷;女人如花,花一樣的人生……”,忽然覺得這段話是對吳澤語最貼切的寫照,不由得感歎作者這類女人深刻的領悟。
吳澤語躺在沙發上氣若幽蘭,絲絲縷縷的長發隨意的搭在胸前,身上散發出來陣陣談談的幽香,緩慢的沁入葉嘉銘的心脾。葉嘉銘第一如此近、如此肆無忌憚的凝視著心中的女神,一陣從心底湧出來的幸福和喜悅瞬間彌漫全身,葉嘉銘感歎,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葉嘉銘知道自己已經深深的喜歡上眼前這個女人了,為她魂不守舍、為她意亂情迷、為她可以奉獻自己的一切。
但在內心裏,葉嘉銘還遵循著門當戶對的傳統,他知道出生偏遠的農村的他現在還配不上這個豪門的富二代,但也隱約看到了一絲追尋幸福的希望,葉嘉銘相信隻要自己足夠努力,在擅長的領域功成名就,他便有資格向吳澤語表明心跡、有資格去追求心中的女神。這點希望讓葉嘉銘心中一陣陣的激動,然而片刻之後卻又黯然下來。葉嘉銘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功成名就,不知道等到自己功成名就那天,吳澤語是否還在等著他,未來的未來完全是個未知數。